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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願意就讀普林斯頓攻讀博士學位,相信很多教授願意為你寫推薦信,當然,這裏面也包括了我自己。”就讀普林斯頓攻讀博士學位不但需要良好的紙面成績,還需要各種在學術活動、課外活動等等的證明,以及最關鍵的三封以上來自同研究領域牛人的推薦信。
“那麼我也不耽誤你的時間了,去享受學術會議剩下的時間吧。”拍了拍陸舟的肩膀,弗朗西斯先生拄着黑的枴杖,慢
地走向了幕後。
看了看弗朗西斯先生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證書。
陸舟的腦海裏,忽然冒出來一個念頭。
自己這,算不算是積極參與到了這次學術會議中?
雖然是以一種另類的方式。
算了,這些東西還是給系統去煩惱吧。
評價究竟如何,等到晚上回了酒店,一切都能揭曉了。
向禮堂外走去,陸舟看見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留着光頭、穿着風衣的老人。
在陸舟看着他的時候,他也在看着他。
當陸舟走近過去,他開口説道。
“出的證明。”
“謝謝……您是德利涅教授?”
“是的。”德利涅教授點了點頭。
這位老教授話很少,和陸舟那位錢師兄有點像。
不過不同的是,即便這位老人一言不發,從他的視線中,也能受到一種明顯壓迫
。
傳言,這位一絲不苟的老人有一個習慣,在聽任何講座之前,他會在腦袋裏大概準備3到4個可能存在的反例,如果確定報告者是錯誤的,他會毫不留情地在提問環節拿出反例……
相比起温和的討論,這種方式可能是最令人下不了台的否決方式了。
可能這種壓迫就來源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