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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爾特很識趣的退到了一邊,因為他明白,如果自己這時候站出來,便落了下風。
站在講台上,陸舟到也沒去想太多別的問題。
對於他而言,報告會這種東西早已輕車路。
只是沒想到,他在普林斯頓的第一堂課不是在數學系大樓,而是在隔壁的普林斯頓酒店。
想到這裏,陸舟笑着搖了搖頭。
也罷,權當是練手了。
回應着台下的一雙雙視線,他清了清嗓子,緩緩開口説道。
“從你們的眼中,我看到了不信任。”台下雖然沒有人講話,但不少人在看錶,或者左顧右盼……
不過這很正常,陸舟也早有料到會是這樣。
頓了頓,他稍微提高了音量,繼續説道。
“因為站在你們面前的是一個貼着普林斯頓標籤的英,而你們是最不信任
英的,無論是他們的品德還是學歷,你們更渴望聽到的是那些被忽視的聲音。所以,我敢打賭,過幾個月,你們之中可能大多數人都會將選票,投給一個叫特朗譜的胖子,因為他是唯一一個試着站在你們的角度,發出你們的聲音的聰明人……當然了,這不是今天我想説的。”
“在演講開始之前,請記住我的國籍,我是一位華國學者。”
“既然你們如此標榜政治正確,那麼我想問一句,你們在聽信《華盛頓時報》一面之詞的時候,是否因為一名白人記者的片面之詞,忽視了我的聲音?”陸舟的聲音不大,但擲地有聲。
坐在台下的人全都愣住了,相顧無言。
好像……
確實是這樣的?
到了這一刻,再也沒人去看錶了,而是下意識地看向了講台。
很多不打算聽這場報告會的人,也被重新拉回了現場。
陸舟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
他的目的,已經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