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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天才給家裏打電話,今年可能沒法回去過年了。
同樣坐在辦公室裏的幾名碩士生和博士,都在用羨慕的眼神看着她。
帕西教授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和自己的學生對話過,對於這個嚴格的女人來説,她的學生就是她的員工,而且還是月薪300美元的那種廉價勞動力。
別説是關懷了,越是年輕漂亮的學生,她的態度便越是冷漠,越是苛刻。
然而現在……
太陽簡直打西邊出來了!
停頓了片刻,米歇爾·帕西教授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温暖人心:“對了,還有件事情,關於那篇關於印度零售業發展研究報告的論文,我重新考慮了下,你的工作在那篇論文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一個四作的位置無法體現出你的貢獻,我決定把你放在並列一作的位置。”還沒有從先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陳玉珊愣愣地看着教授,下意識道:“可是教授,我只是幫忙蒐集了下文獻和製圖……”
“只是?”認真地看着她,米歇爾·帕西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認真:“陳小姐,我必須告訴你。對於一篇論文而言,蒐集文獻與製圖這些輔助工作,和論文的撰寫同樣重要,這絕對不是一句‘只是’就能概括的。這是為了公平,在這件事上,我會堅持我的決定,將你放在並列一作的位置。”陳玉珊:“???”
…
…
元旦節過後的第三個週末,陸舟坐上了飛往西海岸的航班。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到他學生的名字出現在學術會議投稿的名單上,美國數學學會會長弗朗西斯先生向他寄來了邀請函,熱切地邀請他參加這次在伯克利分校舉行的學術會議。
原本在陸舟的行程計劃中,是沒有打算參加這次學術會議的。
但奈何弗朗西斯先生實在是太過熱情,想着反正自己也要去一趟舊金山,陸舟便接受了他的邀請,答應去那邊轉轉,順便也看看他的小徒弟的報告會做的怎麼樣。
畢竟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報告會,陸舟還是有些放不下心。
飛機在舊金山國際機場落地之後,開車過來接他的是陶哲軒教授。
自從去年那次學術會議之後,兩人的關係便一直不錯。
由於陶教授的研究範圍很廣,偶爾碰到數論上或者泛函分析上的問題想不通,兩人會在msn上討論。當得知陸舟要來參加這次伯克利分校的學術會議之後,陶教授立刻問了他的航班,表示自己可以過來接他。
坐在車上,陶教授興趣盎然地問道:“聽説你最近在研究角谷猜想?”陸舟笑着答道:“是的,你也興趣?”
“何止是興趣,很久以前我試着研究過,但很遺憾沒能成功,直覺告訴我這是一個複分析問題,但深入研究之後,我發現他不僅僅是分析問題,甚至和朗蘭茲綱領產生了聯繫,”説到這裏,正在開車的陶哲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過以你的能力應該沒有問題,現在整個加
數論方向你最有發言權。如果連你都解決不了這個問題,我想這個問題真的只能留給兩個世紀之後的數學家們去解決了。”陶哲軒的説法雖然誇張了點,但其實也沒誇張到哪裏去。做加
數論這個方向的人本來就不多,其中比較典型的命題,以哥德巴赫猜想和華林問題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