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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組織就算不給他補一套,肯定也不會虧待了他。
冷冷地哼了一聲,陳寶華不為所動地説道,“站着説話不嫌疼,我和你講,想都別想!我陳寶華,還沒到靠賣閨女上位的時候。”
“老陳,你不能這麼想啊,這怎麼能叫賣閨女呢,”何年急地跺了下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男未婚女未嫁的,年齡又差不多。人家陸教授也是一表人才,你琢磨琢磨,還能虧待了你閨女不成?”
“這八字都還沒一撇呢,你都開始談誰虧待誰了?”陳寶華斜了一眼自己的同僚,不為所動地説道,“而且要我説,你這麼替人家心,你就不怕引起他的反
,好心辦成了壞事兒?”何年微微愣了下,皺着眉頭琢磨了一會兒,覺得好像也有點道理。
現在畢竟和過去不同了,提倡個,提倡自由戀愛。
要是真惹得別人反,最後不回來了,到時候背鍋的肯定是出餿主意的人……
“情上的事還是順其自然吧,強扭的瓜不填,”看着不説話的何年,陳寶華嘆了口氣,繼續説道,“緣分到了,你説的那些東西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沒那個緣分,咱們這些做長輩的,使再大的勁也是白費力氣。比起將我的意志強加於她,我更希望她自己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寧可就這麼單着,也千萬別為了找個人過
子而將就。”抬起了頭,何年愣愣地看了陳寶華一眼。
“老陳。”陳寶華:“咋了?”何年小心翼翼問:“你和嫂子……是不是鬧不愉快了?”陳寶華先是愣了下,反應過來之後,頓時罵了句。
“滾!”
…
…
“阿嚏!”這聲噴嚏,打的驚天動地。
“……又是誰在背後議論我的帥氣。”了
鼻子,陸舟小聲嘀咕了一句,託着行李箱走出了金陵國際機場。
這張回金陵的機票,老早之前他就買好了。
參加完晚宴之後,陸舟昨天在酒店休息了一整天,今天早上凌晨五點便趕往機場,坐上了前往金陵的飛機。
這次回來,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也沒提前發什麼朋友圈。
而之所以這樣,主要還是不想給別人添那麼多麻煩。
走到了機場門口,陸舟正準備打輛車去金大的時候,忽然看見了一道悉的身影。
微微愣了下,陸舟懷疑是自己看錯了,於是便走近了過去,結果發現自己並沒有看錯。
等在機場外面的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王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