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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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華科院數學研究所。

位於研究所一角的辦公室,看着電視中放映着的央視記者的採訪,向華南忍不住慨道。

“以前我只是覺得那小子有本事,未來定有一番作為,沒想到他這麼爭氣,連菲爾茨獎都拿到了。”40歲以下的數學家所能獲得的最高榮譽便是菲爾茨獎,能在24歲拿到這個榮譽,在這個獎項成立的近百年來是絕無僅有的。

至於陳省身獎、沃爾夫數學獎,這些都是終身成就質的獎項,和40歲以下的年輕學者也沒什麼關係。

畢竟,對一個連40歲都不到的人,去評價並謝他這一生對數學事業的貢獻,怎麼聽都像是在咒人英年早逝……

看着電視中放映着的新聞,坐在辦公室沙發上的王熹平院士,原本也是笑着的,由衷地為陸舟到高興。

不過沒一會兒,忽然想到了燕大的幾個學生,他的表情又是有些惆悵,嘆了口道:“可惜了。”向華南瞟了老朋友一眼,笑着説道:“有什麼好可惜的。”搖了搖頭,王熹平表情甚是遺憾。

“八零後的一批學者中,屬2000年畢業的那一批最出類拔萃,其中張瑋和雲之褘二人尤為是其中的佼佼者。還有已經回國的許辰陽等等……原本在我們看來,這些青年才俊都是有希望衝擊一下菲獎的,結果沒想到卻是全軍覆沒了。”尤其是張瑋,博士期間對於導師張壽五在研究庫達拉猜想中模的問題時,僅用三個月的時間便找到了方法,博士第二年便寫成論文,一時間被國內數學界驚為天人。當初獲得拉馬努金獎時,更是極大的提振了國內數學界的士氣。

王熹平是燕大的教授,對於燕大校園中傳的傳聞也是有所耳聞。

數院不少年輕學子,提起張瑋此人都是一臉崇拜,將他稱之“瑋神”。

可見在新老一輩的學者們眼中,對於這位天才都是倍加推崇的。

然而誰也沒想到,最終這位天才還是與菲爾茲獎的掛冠失之臂了。

看着一臉可惜的老友,向華南笑了笑。

“拿得到該高興,拿不到也沒什麼。我看啊,就是你們這些人,整天給他們壓力,亂了他們的心。這叫什麼?這叫捧殺!”

“老向,你這話説的就有點誅心了啊,”一聽這話,王熹平頓時不樂意了,“我們燕大對人才的態度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國際上都是數一數二的,對自己的學生寄予期望又怎麼了?到你這兒怎麼就成了捧殺了?”

“你是燕大教授,有沒有你心裏不清楚嗎?”向華南呵呵笑了笑,繼續説道,“要我説,拿不到又怎麼了?天還能塌了不成?研究數學還能是奔着菲爾茨獎去的?”王熹平搖了搖頭:“我知道,做學問當然不是奔着拿獎去的,所以我也只是替他到遺憾罷了。”看着情緒有些低落的老朋友,向華南安了幾句:“翁失馬,焉知非福,沒什麼好遺憾的。這一次失之臂,對他來説也不失為一件好事。至少他能放下包袱,心無旁騖地鑽研數學,以後未嘗不可有更大的作為。”

“不和你扯這個了,”停頓了片刻,看着電視機中的畫面,王熹平慨道,“不過説實話,陸教授這人也是夠厲害啊,聽説這次大會上解析數論分組的45分鐘報告會,就是他的那個烏克蘭籍的學生去做的。”

“你是説角谷猜想吧,那篇論文我看過,確實寫的很有水平,”拿起保温杯,向院士抿了口茶水,繼續説道,“他對於數學方法的理解和運用確實很有一套,能教出這樣的學生不奇怪。不只是那個烏克蘭籍的學生,還有開大出身的秦嶽,以及那個巴西籍的學生,他們之中誰更出我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十年之內這三人之中必有一人,有望挑戰菲爾茨獎。”王熹平若有所思問道:“那個叫秦嶽的學生也有機會?”向華南眉挑了挑,笑着問道:“怎麼,想把他挖到你們燕大?”王熹平不好意思笑了笑:“陸教授我們請不動,請他學生還是沒什麼問題吧。”向華南笑着搖了搖頭。

“你們出手還是晚了,就我知道,湳開陳省身數學研究所那邊,千人計劃的推薦信已經寫上去了。”王熹平詫異道:“他們動作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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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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