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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獎牌或者證書什麼的,如果一定要給我發的話,也可以走郵寄……
看到這封郵件,卡爾森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屏幕上。
這簡直比那個讓他吃了閉門羹的佩雷爾曼還氣人。
那個關着門不見人的怪胎也就算了,讓他直接打錢是什麼騷作?!
怎麼千禧難題的證明者一個比一個奇葩?!
回覆了一封郵件,卡爾森措辭堅定地告訴了陸舟不可能。
至於理由,很簡單!
千禧難題已經被幹掉了兩個,克雷研究所策劃了十幾年的頒獎儀式卻還一次都沒有舉行過,想領獎的話,無論如何也得親自來一趟巴黎。
當然了,在回信中,卡爾森教授同時也措辭緩和地表示,他很理解研究的連貫對於一名學者來説是多麼的重要。
如果陸舟實在不出時間的話,他們願意與他商量一個合適的頒獎
期,擇
舉行這場頒獎儀式。
看到卡爾森教授的回信,陸舟對這些傢伙的形式主義頭疼不已。
克雷研究所就在馬薩諸州的劍橋市,距離也不是很遠,他想去的話甚至不用坐飛機,開着他的福特探險者就能過去。
然而這些人偏偏不樂意在自己家門口頒獎,非要跑到大西洋對面的巴黎法蘭西學院去搞頒獎儀式。
而這聽起來,至少會費他一個星期的時間。
對於正在從事一項有趣研究工作的陸舟而言,這是難以接受的。
想了想,陸舟繼續編輯了一封回信。
【……我無法給你一個準確的時間,但等到我對等離子體湍現象的研究有成果了之後,或許我可以
出時間來領獎。】郵件編輯好之後,陸舟點擊了發送,然後便關掉了郵箱,繼續琢磨着電腦裏囤了大半年的實驗數據了。
而當遠在馬薩諸州克雷研究所的卡爾森教授看到這封郵件之後,卻是一句話沒有説,只是無言地與他的秘書達夫特相視了一眼。
達夫特嘆了口氣,拍了拍卡爾森教授的肩膀,默默地安了一句:“……這大概是最委婉的拒絕了。”雖然他不是研究
體力學的,甚至不算是學術界的人,但克雷研究所的特殊
,使得他會接觸到很多前沿領域的研究進展。
湍是有名的混沌體系,也是令諸多物理學家、數學家一籌莫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