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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全力配合”。
聽到這四個字,周承福的心裏便燃燒着一團無名之火。
然而這股無名之火,卻偏偏又憋在他的口,無從發
。
處理完手邊的事情,就在他正準備去吃個飯的時候,正好接到了一個電話。
掏出手機一看,是潘長虹打來的。
看到這個名字,周承福嘴角微微動了一下,但還是按下了接通的按鈕。
“喂?”
“老周啊,最近過的怎麼樣?”周承福冷冷笑了笑:“呵呵,你是來看我笑話的?”潘長虹:“你這話説的,你認為你有什麼笑話可看的?”握着手機的周承福,眼睛微微眯了眯,剛想説什麼。
然而這時候,電話那頭卻是繼續説了。
“咱們也算是老朋友了,雖然多半你也不待見我,但有什麼好事兒我還是想着你的。正巧,我這裏有壇茅台,你來不來?”周承福原本是打算拒絕的。
但不知怎麼的,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來到老潘在電話裏説的那個館子坐下,沒等一會兒,便看見那個悉的人,提着一罈茅台走了進來。
“老闆,和平時一樣,炒兩個下酒菜。”
“好嘞。”站櫃枱後面的老闆應了一聲,便向後廚走去了。
坐在了周承福的對面,潘長虹笑了笑。
“路上堵車,耽誤了一會兒。沒想到你這老傢伙,來的倒是早。”周承福淡淡説道:“有什麼事兒你就説吧。”潘長虹説:“沒事兒,今天就是來請你喝個酒,順便敍敍舊的。怎麼,一頓飯的時間都
不出來?”周承福皺了皺眉,有些搞不清楚這傢伙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潘長虹也沒解釋什麼,取了兩個杯子過來,倒上了酒。
“那天從你那裏回來,我想了很久,很多問題倒是想明白了,但也有些東西想不明白。”周承福皮笑不笑地説道:“想不明白什麼?”
“想不明白你圖個啥。”周承福皺了皺眉,沒有説話。
見他不説話,潘院士便繼續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