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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弗曼的眉也緊緊鎖着,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
至於懷爾斯,倒是沒什麼擔憂的表情,反而是沒心沒肺地笑了笑,和顏悦地回答了威滕的問題:“可能是思路卡住了吧,當年我在研究費馬大定理的時候也陷入過同樣的狀態,我很理解他此時的狀況……等一會兒就好了。”當年他研究費馬大定理時,先用巖澤理論結果未能突破,而後又改用了科利瓦金·弗萊切方法,結果在回答凱茲教授的問題時發現該方法對一類特殊歐拉系出了嚴重問題,甚至導致他一度打算放棄對成功證明費馬大定理的宣稱。
直到八個月後的某一天,他突然想到了曾經放棄過的巖澤理論,產生了何不用巖澤理論結合科利瓦金·弗萊切方法的想法。最後結果相當喜人,問題解法就是這樣,懷爾斯因此絕境逢生,修補了論文中的漏,為費馬大定理蓋棺論定。
説着説着,懷爾斯便小聲吹噓起了當年自己是如何從女兒的積木那裏得到了靈的啓發,又是如何絕境逢生,以及那是一個陽光如何明媚的早晨巴拉巴拉……
當然他也確實有吹噓的資本。
就猜想本身而言,費馬大定理的證明被稱為20世紀最輝煌的數學成就。
不過,距離現在已經過去快三十年了就是了。
聽着他絮絮不斷地念叨,德利涅面無表情,沒有理他。
費弗曼伸出手指戳了下坐在旁邊的威滕。
威滕看向他,投去了詢問的視線。
“怎麼了?”
“我聽過另一個版本,”費弗曼指了指坐在德利涅旁邊,絮絮叨叨不停的懷爾斯,“上一次他和我講這個故事的時候,説的是他子的早餐。”威滕:“……”十分鐘過去了。
站在台上的陸舟仍然沒有任何動靜。
就在所有人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站着睡着了的時候,站在台上的陸舟忽然動了。
而且,是以出乎了所有人意料的方式動了……
只見他從旁邊拿起了板擦,當着所有人的面,將黑板上的一行行算式擦了個一乾二淨,然後在所有人目瞪口呆地注視下拿起了粉筆,在上面唰唰唰地寫下了幾行新的算式。
在看到那幾行算式的瞬間,費弗曼的瞳孔微微收縮,彷彿預到了什麼,卻不敢相信。
然而,陸舟的舉動,卻彷彿是印證了他的預一樣。
只見最後一筆寫罷。
停筆的陸舟轉過身來,將手中的粉筆輕輕地扔在了多媒體講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