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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
能力也是科研能力的一部分。
在學術界甚至存在一種本身科研能力不強，但卻因為人脈廣的原因依舊能產生一些不錯的研究成果。
畢竟大多數學者都是比較宅的，如果有人能將兩個平時沒有集的學者拉在同一個項目組裏，甚至只是給兩位大佬提供一個一起喝下午茶的機會，説不準都能摩擦出燦爛的火花。
比如研究數論的蒙哥馬利與研究物理的戴森，在普林斯頓的“際高手”喬瓦拉為他們牽線搭橋之前，他們彼此之間
本毫無集。
然而……
在聽完了福斯特教授的辯解之後，BBC的記者臉上卻是
出了尷尬的表情。
“……可是據我們瞭解，陸教授之所以會參與這個研究，主要是因為她的妹妹陸小彤女士在從事相關的研究課題。”像是被燒火
戳到了
股一樣，福斯特教授暴躁地説道：“夠了！我才是她的導師！如果不是我將她帶進了門裏，她能獲得現在的成就嗎？你去外面隨便問問，到底是誰的貢獻更大！”辦公室內依舊在喋喋不休着。
即便是關着門，合着窗簾，也能從那震顫的玻璃上
受到，辦公室中的福斯特教授心中翻騰的怒火。
若是以前的話，小彤可能還會有點兒擔心。
但現在，她的心中除了一絲小小的解氣與得意之外，便再也沒有別的情緒。
原因無他，她已經和這裏説再見了。
站在外面的走廊上，安斯麗看着自己的師妹小彤，語氣真誠地説道：“恭喜你，順利畢業了……有時候我真覺得你的選擇是對的，但有些話我不能説。”小彤彎了彎嘴角笑着説道：“我知道你想説什麼。”安斯麗聳了聳肩膀，做了個搞怪的表情，“你知道就好，某個人努力申辯的樣子，就像是個可憐蟲一樣。”食指掀了下耳邊的髮鬢，小彤的臉上出笑容。
“我不能更同意你的觀點。”兩女相視一笑。
笑夠了之後，安斯麗問道：“你想好去哪了嗎？”
“還沒有，我只是想好了去普林斯頓，不過還沒具體想好報哪個老師，”小彤頓了頓，用輕鬆的口吻繼續説道，“反正我也不是很着急，我還有一個假期的時間去慢慢思考，順便翻下相關領域的論文，看看有什麼有意思的研究方向。”
“我也覺得你最好思考一段時間，不用這麼倉促做決定，”安斯麗認真説道，“而且，你最好等一段時間再讓他給你推薦信……現在他在氣頭上，而且嫉妒的發狂，指不定他會幹出什麼事兒來。”小彤輕鬆地説道：“不用，其實有沒有推薦信也無所謂了，何況以福斯特教授的
格……指望他能夠理智地寫一封推薦信不如指望明天我能中彩票的頭獎。”推薦信的事情她不是很擔心。
這玩意兒雖然重要，但也並不是決定的重要。
在已經有一篇《Econometrica》作為敲門磚的情況下，大多數教授都會考慮她的讀博申請，哪怕沒有前導師的強烈推薦。
安斯麗笑着説道：“看來你已經計劃好了，那我就提前祝你……華國的新年快樂了。”
“謝謝。”小彤禮貌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