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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我疏忽了,如果不是離教學工作太久的話,這種錯誤對我來説本不該犯……當然,現在不是找藉口的時候。”
“另外,你的思路雖然很新穎,但仍然存在一些細節上的問題,比如式八處對N值的選取,再比如將微分形引入到複平面中時暴
出來的
象空間思維能力上的短板。”
“如果是我的話,我會這麼做……”這裏最不缺的便是白板。
走到了一張空着的白板前,陸舟從旁邊撿起了薇拉掉在地上的那支筆,一筆一劃地在上面描摹下了自己心中那張逐漸清晰的地圖。
時間和空間彷彿凍結了。
與此無關的一切都被排除了。
如果説,那前半場的“演奏”如同敲打着窗檐的暴風雨,那麼這後半場的演奏便如萬千溪匯聚的江河,沖垮了攔路的河堤,喧囂着沸騰的
頭,在雷霆般的轟鳴中奔騰入海。
而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這無聲的演奏持續了很久,遠遠不止四十五分鐘,或者六十分鐘那麼長。
餓了,空間裏還剩下些質食物。
困了,還有力藥劑可以補充。
這座宮已經將他困住了太久,而現在是他距離終點最近的一次。
如果這一次放棄了……
再想等到下一次,就不知道得什麼時候去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窗外東昇西落的太陽也不知道過了幾輪,陸舟的注意力也完全不在那裏,只是靜靜地面對着第八張不知被寫滿了多少次、被擦了多少次的白板。
終於,在那一片漆黑的深處,不斷尋覓着的陸舟,終於看見了一道光。
那道光芒。
彷彿來自虛空。
凝視着那片虛空,陸舟的瞳孔微微放大,隨後緩緩的收縮。
沒有撥雲見的豪情萬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