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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會説話不是好事兒,”江今赴像情人纏綿般低頭,“尤其還專撿我不愛聽的。”
卿薔霎時渾身酥得厲害,骨頭都好像軟了,血受到脈衝波,比車速衝上二百還瘋狂。
頸窩的紅痣傳來濡濕,她下意識叩上身前人的手,反被攥着十指
叉,勁兒用的都不小,指節怕是泛紅了。
側頸猛地刺痛,卿薔被刺得終於咬了下去。
她垂眸瞥着江今赴,卻眼裏有霧,是被灼燒到的疼所致。
他抬眉看她,齒間像要把她拆入腹,被她狠咬、抵舌的拇指也不撤,薄
微
,雨水被風吹進來些,在他喉結滾落。
不知道誰的口中先瀰漫了血腥氣,但卿薔先鬆了口,卻又被江今赴鉗制着了回去,他嗓音喑啞,很
:“接着咬。”
不是覺得我們就應該互相撕咬嗎?
那就痛快點兒。
卿薔腮幫子酸的,靈魂過了遍電似的還在撲騰,本沒聽出他的意思。
她躲不過在江今赴間被碾磨,朝他瞪去,撞進那控制慾濃烈的黑眸,一瞬強烈心悸襲來。
他撤開了。
手支在她兩側,身子仍伏着,繃出危險的線條,和她對視。
雨聲漸息,落卻墜。
卿薔好端端綁着紅髮帶,除了間沾染的血
、尚有餘媚的眼眸,以及細白脖頸稱得上觸目驚心的咬痕,看起來沒什麼變化。
“你這樣看着我,會讓我覺得......”江今赴甩了兩下被咬的手,方才抵死繾綣殘存,他哂笑聲,極慢地咬着字。
“要是我不姓江,你會在這兒跟我做到死。”
卿薔驟然回神。
她挪開目光,邊等身上軟勁兒褪去,邊在腦中過着今瘋狂。
山間安靜了好一陣兒,直到夕陽走到山背,山風漸漸遲緩,卿薔周遭温度早已褪去,只有頸間陣痛提醒她發生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