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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總可能貴人多忘事,”雲落難得繃不住端莊公子樣兒,咬着牙,“你推我頭上多少事兒了?”
卿薔配合地笑了聲,調侃道:“那還不好嗎?功勞全在你頭上。”
雲落:“好在哪兒?創極突然撒開那塊兒地,人都以為我投敵答應做卧底換來的。”
“我也這麼以為,”卿薔隨意敷衍着,“還有事兒嗎?”
“......”雲落無語了會兒,接着説,“有件事兒我代勞不了,童隴想見你,泛珠會客廳待三天了。”
童隴?卿薔挑了下眉。
這姑娘風雨無息幾年,最近倒是有存在
的。
晚宴上她雖然只瞥到童隴平靜地將手機遞給江今赴,但這就夠了,南城那麼多貴女,她算除她以外第一個近距離接觸江今赴的。
有勇,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謀略。
卿薔腦海裏浮過些關於童家的議論。
山間無雲,久別的豔陽肆意炙烤青葉,她應了聲“給她我的聯繫方式”後,開了免提,聽雲落挑揀近期重要的事兒講。
她有一搭沒一搭應着,待喝完最後一口苦咖,似漫不經心問:“創極對於退出競爭是怎麼説的?”
雲落沒覺得哪兒不對勁:“沒消息。”
他頓住,又補充:“不過單語暢最近不是老跟任家那公子在一起嗎?我讓她探了探,她説江今赴告訴任鄒行的,是錢有他用。”
好一個有他用。
掛斷電話後,卿薔很快收到來自童隴的消息,她在家也待煩了,索約到下午見面。
泛珠的會客廳有三種,一種是大眾接待,一種是單語暢他們來歇腳,剩下一種就是卿薔的。
通體黑白絨質,在不勝寒的高處,進屋便對準落地窗外萬里無雲的天,華貴卻不顯俗。
童隴在大眾廳等了三天,終於在第四天被請上來。
她安安靜靜坐下,垂着的眼瞼看不出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