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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軟毯鋪到藤椅上,又坐在對面兒,仰首歇了歇脖頸,整個人莫名鬆垮:“下盤棋,我告訴你童家哪步錯了。”
這個誘惑力太大。
卿薔眸光轉。
過了會兒,搖曳身影被暖光籠罩,歪進軟毯裏,她不走心,眼尾趨平:“成。”
棋子很好看,通體白金製成,鑽石塗層,底部拋光,在水晶玻璃棋盤上自由順滑,是種冷調的璀璨,銀得斑斕。
輸得更快。
卿薔一步一送棋,兵馬後皆成棄子。
她要真用心,其實能將就過上幾招,但現在明顯敷衍。
江今赴垂着目光,看不出喜怒,他沒讓她,將殺王,邊角勝。
“説吧,”卿薔指腹捏着王冠下的野生珍珠,“二哥,讓我聽聽你的算計。”
淺橙光下,江今赴漫不經心地擺着死局,他手背攀青,骨相是無可挑剔的,神淡顯斯文,兇起來,又倍兒陰刻。
棋盤只差卿薔拿着的白後,江今赴起身走到她背後,一手撐在桌上,一手握她撥動棋子:“談不上算計,紙換紙罷了。”
殘局瞬解,單後殺王。
江今赴鬆了手,散散環在她身周,偏漠啞的嗓音壓在卿薔耳邊:“童邵有個欠條在我這兒,恰好抵了那千億。”
“你查不到我在國外做什麼,怎麼不從童邵下手?”
頓了頓,江今赴有了幾分玩味的意思:“只有我能入了你的眼,是嗎?”
一句裝模作樣的試探,甚至不需要回答,他尾調向下,是陳述。
卿薔倏地起身。
江今赴擋了下她撞向桌邊的身子,桌斜了點兒,又很快被他摁回,棋子卻遭了殃,滾落到地毯上“咚嚨”幾聲。
倒是應了卿薔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