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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輛車分別疾馳,後視鏡的砂黑轎跑緊追不捨,卿薔收回視線。
只跟她,那就不是南城的人。
是誰?卿薔紅邊浮現嘲意,心想着還能是誰,細指在手機上磕了兩下,撥通電話。
“怎麼去了躺國外,找主的本能還是沒變啊,二哥。”她話説得不客氣,也不顧江今赴那邊兒有沒有人,譏諷得清清楚楚。
江今赴太瞭解她了,耳畔早卡着無線耳機,在中合的園林藤椅輕散靠着,手機一亮,他哂笑了聲。
“卿小姐誤會了,我是怕卿小姐磕着碰着,悉心護着。”
沉冷的嗓音逐漸降速,到最後生拉硬拽上了幾分繾綣,卿薔聽他的稱呼猜出他旁邊有人,彎眸啓:“二哥,別這麼見外,左右再過會兒你那羣公子哥們也得和我打照面。”
“藏着掖着的,多見不得人呢。”她眼底浮着笑意,想到待會兒的場景了些,又懶懶散散地補充,“別光顧着給我找不痛快,南城盯你的不止我一個,二哥,不少箭對着你呢。”
她這邊話音剛落,車內單語暢單線彈了過來:“我靠,卿卿,那位剛斷了十來個南城創極線上的股,有幾家子弟還去中合了,雲落給我拍了張照片,那臉是真難看。”
卿薔剛拐過二環的彎,有那麼一瞬的茫然,她沒讓司機接雙線通話,電話那邊隱隱傳來江今赴吩咐別人先走的聲音。
創極側重醫研與通信開發,兩年前了南城幾家企業,剩下投的投轉的轉,江今赴這一手裏要是有整當年的人,等於斷了人家生路。
但今晚去中合的,家底都遠遠比兩年攢的深上幾十倍,江今赴,是真不怕給自己樹敵。
卿薔眼底情緒複雜,想不通他才剛回來就大刀闊斧的原因。
“卿卿?”江今赴重複單語暢的稱呼,像把這倆字嚼碎在喉嚨,下一句卻不以為意,給卿薔解釋似的,“什麼箭能比你扎的深呢,卿卿。”
他不像在叫卿薔,反而像是真與情人呢喃,還是那種從背後捅過他一刀的雙面情人,嗓子碾着笑進去,又狠,又含情。
“......”卿薔搭在窗邊的纖指被鑽進的風舐,她指尖泛冷,聲音卻更柔了,“你在國外,光學了些調情的戲碼?”
江今赴腔溢出淡笑:“我在國外學了什麼,會讓你知道的。”他起身,摘下耳機,心情很好似的,“你快到了,我進去等着你。”
他掛了電話,卿薔覷着後視鏡,已經沒車跟着了。
合着就為了卡她到的時間點兒,她不來,江今赴覺得沒樂子、無趣味就不進。
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