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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陽暖意被涼薄趕走,她瞧出他意態隨意,腦子裏一神經線亂成了團。
卿薔清晰受到身上痕跡泛起疼
,處處叫囂要她清醒,她挪開目光又轉了身,不着痕跡地深
氣,最後吐出,伴了句輕緩下來的話語:“二哥説笑了。”
“我有什麼不敢的?”她笑比不笑還貶意十足,眸尾上挑,看不清情緒了,“我見誚大方都不為過。”
江今赴揚眉,擺了副聽她往下説的模樣。
“我説二哥,”卿薔細指隔空點了點,“別太看得起自己,不管是中藥還是酒後亂.,於我而言,都不是非你不可。”
“不是嗎?”江今赴喉嚨滾出聲笑,“但讓你舒服,我倒是以為非我不可。”
“我控制不了二哥的思想,”卿薔手指進半乾的烏髮中,左右散了散,“但戲言,二哥還是少説為妙。”
“要是我信以為真,”她睨了他眼,又是角微彎,“下錯了套,二哥可是害人不淺。”
她的意思一點兒不藏。
江今赴想起她走時那句——
“那就祝你,對我,永遠求之不得。”
昭然若揭的,就是她已經無所謂拿自己做籌碼了。恨大於愛時,她只等他情難自抑,把自己掰碎了送給她。
江今赴勾了勾嘴角,笑聲意味不分明,像失笑,他就那麼看着她,清冽散了個盡:“卿卿,我説的是問句。”
“戲言這個定論,下太早了。”他慢條斯理。
卿薔歪着腦袋看了他好一陣兒,長睫擋住漂亮的眸子,她慢慢地繼續動作,拿起杯子,卻沒往邊送——
“啪!”破碎聲響,茶杯被摔在江今赴腳邊。
卿薔甩了下手腕,將碎髮別到耳後:“這杯子我早該砸了。”
“方才太累,現在補上,”她角勾着淺淡笑意,“瞧瞧,都沒對準。”
“江二,你在試探我啊?”卿薔言笑晏晏,挑眸問完,一頓,嘲織,“放心吧,我確實巴不得你愛上我,再把你踩在腳下,你不應該早就知道嗎?”
“而且我相信,”她像為他惋惜,“總會有這麼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