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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箭直接穿透他的衣領,釘在牆上,箭尾晃動不止,還扇在了祁達紅腫的鼻樑骨上。就差那麼一點兒,箭頭就劃上他喉嚨了。
廳內鴉雀無聲,大部分人都往裏進了,外圍坐的其實並不多,除非真有閒情雅緻愛玩兒箭的,不過這種一般不敢多聽多看,所以從第一支箭破空後,幾乎全部目光都投在地上。
卿薔極其平淡地發出了個“啊”的音節:“看來你會被趕出的是上京。”
她向後一仰,背靠着軟包,微微側眸,任鄒行正往來走。
江今赴也放下了弓,修長的手輕摁着腕骨,眉目間的戾氣還沒消退,他抬眼涼薄,落在她身上的視線比那箭還尖鋭,但多了點兒壓制,牢牢鎖着她,像遮天蔽的波濤。
“卿姐。”任鄒行喊她聲。
卿薔沒理。
任鄒行對祁達,笑意不達眼底:“小心着點兒,接箭接得真準。”
他利落地拔下箭,祁達直接癱軟在地,他拎起人走了幾步,想了想覺得不能讓他二哥白等,齜牙樂,低頭,特朗一聲:“對了,二哥不愛聽別人喊他名字。”
直到江今赴虛虛垂下視線轉身,他們那圈兒人出門,卿薔都始終沒有動作,過了段兒時間,廳內又起了些動靜,她才起身。
沒心思待了。
卿薔不想去分析自己,就跟拿刀把自己從頭到腳剖開沒區別,疼跟瀕死都一樣的,她只是單純的、簡單的、直白的不想待了。
給單語暢發了個消息,連讓侍者開車過來都懶得叫,自己朝着停車場去。四周寂靜,只有她鏘金鳴玉般的走路聲。
倏地,那聲音一滯,她被抵在了車門上。
是被攔抱過去的,動作又輕又緩,她都沒反應過來,有點兒移形換影的意思。
卿薔定定對上江今赴冷峭,他下頜在光影接處,起了兩下,比拉滿的弓還深刻,印在她處於陰影下的明眸裏。
她抬指,戳着他左肩,輕聲細氣:“二哥,你怎麼沒長進的啊。”
作者有話説:
寫的過程中本來想在作話給你們出道題,寫完已經忘了,就記得是尋找江二情緒對應片段,但我忘了他有什麼情緒了,應該是:生氣2恨鐵不成鋼(對自己)3自責4等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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