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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安了幾個人,還以為他能看出來,”卿薔收回手,囑咐管家寄給姜辛北,“您説這能消了我媽的火嗎?”
老爺子沒聽太懂。
她笑笑,補充:“我要拔掉她安排的人。”
老爺子明白了她的意思,有些無奈:“就算你媽的火消了,你這麼人家的資產,不是又一方火起嗎?”
“我知道的,爺爺。”卿薔撥開擋眼的樹枝,與他一起往裏屋走,“但我想不到我要與他有個什麼樣的結果,只是目前來看,他身邊如果有別人——”
似乎是自認為太過自私,她卡了一拍,才嘆着:“爺爺,我見不得。”
直到現在,卿薔仍然不信她和江今赴會有什麼除了世仇以外的關係,可怪就怪在,知道姜辛北要以聯姻為手段時,她心底有種説不上來的覺。
像雨夜的電光劃過,將天得驟然白煞,連綿陰雨在風中拍打,緊跟着落在身上,哪哪兒不舒坦。
所以想先解決一碼是一碼。
“......”老爺子看着她,似乎是想説什麼,但最後只摸了摸她的頭,“想做什麼就先去做。”
他最近也很忙,卿薔常看見一沓一沓的資料往他書桌上送,有問過需要幫忙嗎,得來的回答總是搖頭。
長輩有長輩的事,卿薔不會過多幹預,也沒再關注過,就記得某天,老爺子在窗邊向外望了許久,眼睛有了些許蒼老的意態,視線移到她臉上後,向下垂了垂:“卿卿,你要記住,情這一字,永遠是最清白的殺人刀。”
她不知道這句話針對什麼而言,但又好像什麼都針對了,親情或愛情。不過老爺子也沒讓她立刻就懂,得到點頭的回應便作罷了。
單語暢元旦在上滬有場比賽,怕年前聚不了,卿薔跟老爺告了別,索飛去陪她。賽車場處於層林疊翠內,雨敲泉水的聲音似有若無,偶爾一聲叮咚脆響,能
空滿足一下人的閒情雅緻。
她沒跟單語暢説,在莊園歇了一天直奔賽車場,來得突然,單語暢看見她時有些慌張,還支支吾吾的。
卿薔眯着眸子打量她會兒,猜出來卻不説,擺了副興師問罪的作態:“看來單姐有人陪,成,我走。”
“別別別,我這就讓他走——”單語暢嘴快,臉上變幻莫測,定格在追悔莫及上。
“他?誰啊?還真有人?”卿薔裝模做樣完,彎了彎,控制不住了,笑得停不下來,“可別,我又不是來
打鴛鴦的,一兩天我就走了,實在不行,你讓他少在我面前晃?”
單語暢無語,但她理虧,扯扯嘴角:“晃,少晃。”
在看台上待了會兒,底下車影拉成綵線,上頭直升機還吊着彩幅,畫面是極具衝擊力的,卿薔難免被勾起點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