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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喜歡向井夜?」
聞言,我的心突然停滯了一秒,他繼續説道:「我不想把你讓給任何人,就算是我的好兄弟也不能,你只能是我的!」説完,他的身軀慢慢的往下與我靠近,雙更是
近使我恐懼的緊閉雙眼大喊一聲:「不要!」
在我喊出口的這一刻,歡唱四人組的最後一首歌剛好進入尾聲,現場頓時一片寧靜,此時的蕭凱言並未我想的結果,而是倒在我嬌小的軀體上醉酒睡去,在音樂停止的那一刻,三位學長也同時醉倒在了冰涼的地面上。
一雙大眼瞬時投目光到我身上,「蕭凱言!」雯宜怒火中燒對着手裏的麥克風大喊起,迴音繚繞在四周,「你這死渣男,竟敢趁我不注意非禮瑄瑄!」
雯宜健步如飛來到沙發處,使盡全力將蕭凱言給拉下地板上,還不忘擔心我,緊張的問:「瑄瑄,蕭凱言對你做了什麼?」
我顫抖的身軀從沙發上彈起回道:「他沒對我做什麼。」
「真的?」雯宜帶着些許懷疑的語氣,接着又義氣十足的繼續説道:「他要是真的有對你做什麼不當的行為,你可要説出來啊!」
「真的沒有,只是......他和我告白了,不過他應該是喝醉胡言亂語的。」
「那就好,不過這蕭凱言腦子是進水是不是,未成年還敢喝酒啊!」雯宜踢着躺在地板上的蕭凱言發怒教訓,但他睡得不省人事,只能任由雯宜的腳拳捱打。
喝醉酒躺倒在地的各家司機一接收到雯宜的傳訊,在短短數分鐘後趕到現場,一個個將自家公子小心翼翼地接送回家。
雯宜和陳哲峯學長搭乘同一輛黑豪車,我不好意思與他們同乘,便開口説道:「雯宜,你不用送我回家,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我早知道你會這麼跟我説,但天已經這麼黑了,我不可能讓你自己一個人回去的,所以我也幫你找了一位司機來接你了。」雯宜説着説着,嘴角慢慢的上揚起,「吶,説曹
,曹
到!」
幫我找了一位司機?!難不成又是向井夜?!
果不其然,我一轉身就看見那悉的身影正騎着藍
腳踏車往我的方向前來,還身穿着經理一職的黑
西裝。
向井夜這是在百忙之中趕過來的嗎?!
腳踏車一停在我面前,雯宜就喜悦的坐進自家豪車裏,在關上車門的那一瞬間説了一句,「向井夜,『向井瑄再麻煩你送她回家』這句話我現在還給你!」
車門一關,黑豪車絲毫不停留奔馳遠去。
「上車。」向井夜表情凝重沒聲好氣,看得出來他正在生氣,至於原因為何,我只想到一種可能,在他繁忙之際,雯宜傳訊息讓他來送我回家。
「向井夜,我是不是打擾你工作了?」我低着頭不敢直視他那雙冷酷兇神的眼眸,也沒敢坐上車,雙手抓緊手提包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他沒回應,直拉起我的手將我移動到後座,我順勢一坐,他又拉起我的雙手攬在他的間上,接着踩起踏板,驅動腳踏車前行。
他的間隨着雙腳韻律一陣一陣的晃動,攬住的雙手也跟着隨之搖擺,此時熱度竄
整身軀體,心跳怦然不止,月光灑落倒映的影子,竟是一幅青
漫的愛情故事。
回到十克拉社區,向井夜練的停在豪華住宅電梯大樓前,我鬆開攬在他
間上的雙手下了車,面紅耳赤,語速極快的説:「謝謝你送我回來,我先進去了!」
「向井瑄。」
才剛朝大樓邁出一步,悉的冰冷嗓音就從身後傳了過來,我沒回過頭,也不敢回過頭,站在原地背向着他,不想讓他看見我現在害羞不已的面孔。
「我跟你説過的話你是不是忘了?」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忘了什麼?
我不自覺地回頭望向他,困惑的問:「什麼?」
「我曾和你説過,『你與男人獨處怎麼一點防備都沒有,處處都是破綻,你知道這會讓男人有機可乘嗎』,這句話忘了嗎?」
「沒......沒有忘......」
如此深刻的片段,我怎麼可能會遺忘,與其説沒忘,不如説記憶猶新,那天不管是在咖啡廳所發生的事,還是在此地點所發生的事,我都還歷歷在目。
當然不只那天所發生事,只要是有關向井夜的每一幕場景,我都無法將它們拋出腦外隨便丟棄。
「既然沒忘,那為什麼會被蕭凱言做出那種事?」他的眼神鋭利如刀,好似在細割着我每一寸肌膚、好似在斥責我背叛了他,又像在説明,他放下未完成的工作來送我回家,全是因為想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此時的心跳,放慢了跳動,一絲絲的痛楚,正面而來。
他踩下踏板頭也不回的騎着腳踏車從我眼前漸漸的消失離去......
我的眼淚也在不見他身影的那一刻,從眼眶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