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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理智沒有任何生存空間了，連
氣都很困難。
半小時後，於舟躺着，蘇唱在上方，於舟望着她的眉眼，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將一個人看得這麼清楚過，蘇唱……蘇唱……她在心裏一遍一遍喊她，從遠到近，從醉到醒，從生到死。
她用食指按住蘇唱的下
，以氣聲問她：“可不可以親我？”
手指往裏探。
於舟哽咽般低語，
腔起伏：“可不可以，
掉我？”
求她了，請吃掉她，沒她，以任何方式。
蘇唱蹙眉，低頭吻住她。而於舟還
受到了更多，指尖被另一份温熱包裹，被品嚐，被淹沒。
於舟舒服地喟嘆。親吻完後，她與蘇唱對視，看到了自己在她眼中的倒影。
蘇唱是她的。
雖然這個説法很俗，但這一刻，她只有這一個想法。
“蘇唱。”她輕輕喚她。
蘇唱撫摸着於舟額邊細細密密的汗珠：“嗯。”
蘇唱是於舟的。蘇唱確認了，儘管於舟什麼也沒説。
第5章
陰雨天，天像被潑了墨，已經八點過，仍跟矇矇亮似的。
於舟先醒來，蘇唱還睡着，光滑的肩膀和手臂
在外面，擁着被子，綿軟的質同她的肌膚融為一體，似有若無的香味吻在她的頸間，落到棉布縱橫角落的脈絡裏。
於舟望着她，心裏存了很多句重點描寫的段落。
蘇唱的睫
顫動兩下，睜開眼，還不大清醒，臉龐陷在枕頭裏，安靜得像一幅畫。
於舟與她面對面卧着，説：“我突然發現你有一個很好的習慣。”
“什麼？”蘇唱的音量很小，沾濕帶水的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