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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是,蘇唱和這樣的環境很搭。
於舟不合時宜地想到一個童話故事,她是個小老百姓,有一些害怕蘇唱穿着羽衣,回到天庭去,可她不是惡劣的偷藏她羽衣的牛郎,如果蘇唱想,她傾盡所能送蘇唱回去。
然而,她也有陰暗的私心,想讓蘇唱喜歡留在人間,跟她一起做壞事,人間也有仙
死,它畢竟是神與鬼的
界之處。
蘇唱什麼也沒説,就垂着眼簾看着她,於舟的手在繞圈,蘇唱的呼偶爾停頓,偶爾綿長。
於舟的動作藏在被子裏,臉上的神情保持着懂禮貌的距離。
她不動聲地換了採訪的問題,呢喃:“你和你女朋友是在哪裏認識的?”
“在病房。”蘇唱輕輕説。
“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呢?”
“去年聖誕。”
於舟又靠近她的頸間,軟聲道:“再介紹一次自己。”
“我是蘇唱。”氣息終於亂了。
“好聽。”於舟嘆在她耳邊,手出來,濕漉漉地搭在她
間。
她們滿足地睡了一覺,直到上三竿才起牀,酒店的早餐過了供應時間,倆人去旁邊的小館子吃羊
米粉。胡椒味很濃,蘇唱吃不慣,於舟當場改攻略,將招牌菜是羊
的店鋪統統劃去。
下午兩點開始彩排,不用妝造,就簡單走個台。墨墨將她們帶到錄影棚,很悉的佈景,舞台、大屏幕和兩邊的燈光設備都不陌生,但整體比電視上看到的要小一些。
舞台下方有攝影機軌道,攝像組和其他staff在角落就位,攝影師調試機位,另一台在觀眾席。
蘇唱和兩位主持人站在台上,平常有三位,今天有一個沒趕過來。工作人員拿着台本去和主持人溝通,趙潔指指觀眾席後方的提詞器,讓蘇唱看,問字體大小是不是ok。
蘇唱點頭説沒問題,趙潔湊近看,問她戴隱形眼鏡了嗎?
她説沒有,趙潔很驚訝,説:“你一點都不近視呀?”
蘇唱笑了,於舟站在觀眾席前排左側的陰影裏,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笑。
空蕩蕩的觀眾席裏,還有幾個小姑娘,不確定是常在錄影棚追彩排路透的還是有消息門路的i唱,於舟偷眼看了看,她們看起來
門
路,神情也很鎮定,不太像蘇唱的粉絲。
目光又回到台上,平時電視裏的人,跟蘇唱聊天談笑,這種覺很奇妙,破次元壁似的。於舟在台下都有點恍惚和緊張,但蘇唱就不一樣,她在任何場面都落落大方。
現場導演來了,要試一下燈光和程,她拿着話筒站在台下説:“無關的都離開一下謝謝。”
後排的幾個小姑娘放下手機,收拾完揹包走了。
導演放下話筒,又看一眼於舟。
於舟心裏咯噔一下,原本扶着挎包,一下子便將手放下來了。
她想説,她是跟着蘇唱來的,不是無關人員,但沒有機會解釋,不知道導演把她當什麼了,是不懂事執意要留下的粉絲嗎?
她不是……
他們沒有趕人,見怪不怪的樣子,如果不聽勸也就算了,衞視的路透向來都很多。
但於舟難受,那一眼明明白白就是覺得於舟不應該在這裏,可她沒有半分勇氣上去為自己説點什麼,沒必要,又很突兀。
畢竟人傢什麼也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