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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他突然的坦白,我一時失語。見我如此,他變本加厲地繼續説了下去。
「話説回來,是她自己對高中生戀愛的濾鏡太厚了才對吧。青梅竹馬又如何,她有多難受更是關我事,就算因此自殺什麼的也是她自找的。不如説自殺了會更輕鬆一點?」
「……………」説這種話的人,應該沒想過對方真的會尋死吧。
所以才會説出這樣不負責任的話、才會坦然地去傷害別人。
「……怎麼説呢,你真他媽是個人渣呢。」
「你説什麼?」哎,不過我自己也是個人渣就是了。
大概是因為被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大罵人渣,他嚇了一跳,離開了旁邊的女人朝我走了過來。
即使看着他一步步接近,我依然心如止水。
「你再他媽説一遍?」
「咕」這傢伙明明和我差不多高,力氣倒還蠻大的。
他一把抓住我的前襟、壓迫着我的喉嚨,讓我呼困難、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好啊好啊,揍他揍他♪」後面的女人也發自內心地大笑起來,打着拍子拱火。
説真的,我還從沒遇見過如此喪心病狂的人。
初中的時候也有碰到過一些類似欺凌的事情,雖然總體上來説很少見,但就我所知的那些大都和平解決了。
「那傢伙在手腕上劃了好幾道口子哦?」
「所以呢?」
「那可是割腕啊。就算不準備死,她都已經被折磨到了那種地步啊?」
「所以説這又如何!剛剛不都已經説過要死要活都隨便她嗎!!」我就這樣捱了一記耳光。
好痛,也許舌頭被割裂了,口中瀰漫着血的味道。
「……嗚。」我從來沒有打過架,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都不太習慣這種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