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十二)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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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中大案上,小公子羞怯怯地坐着,背倚着窗,外頭的人只消看一眼,就能看見他全身赤的姿態,雖説十多天下來,小公子已有些習慣了,卻還是大羞恥,他卻不知,正是他這不同於常人的表現,才讓陳家兩兄弟愛逗他。

在陳自寬的要求下,小公子不得不兩手抱着膝蓋左右打開,抬頭,把自個完完全全展出來。陳自寬一面拿着墨條在硯台中緩緩磨動,一面在小公子身上從上而下逡巡着。那灼熱而充滿了慾望的視線,猶如實質,就好似他熱情的舌,過小公子秀麗的臉龐、白皙的膛、豔紅的頭、小巧的陰莖,直到他不停動收縮的花。每一處都久久凝視着,陳自寬刻意探出舌頭,在邊緩慢舐,嘶啞的聲音帶着不容忽視的渴望:“寶寶,你真美。我要你的頭,用嘴,狠狠地它,用牙齒咬它,用舌頭去擠壓它,你説,它會不會被我水來”

小公子的呼開始變得急促起來,他喉嚨乾渴,好像膛上的那兩點真的被無形的舌在用力地、輕咬,他幻想着,自己的頭腫大得像是女人的房,孔張開,噴出白的水,被這個男人像是嬰兒一樣喝下去。小公子張着嘴,輕輕息着,目光開始離起來。

“還有你的小騷,嗯,我要慢慢地它,用大雞巴狠狠地它,得它噗嘰噗嘰地叫喚,水亂,呵,還會進你的子宮,用水把它餵飽,”陳自寬聲音低沉,語氣輕緩,眼眸盯着那空虛地張合着的花,看着小公子身發軟,花水長,“我會讓你懷上我的孩子,每天着大肚子被我到合不攏腿,稍微碰一下就會高氵朝.”

小公子息的聲音越來越大,忽然兩眼一翻,花噴出一大股水,正正澆在陳自寬身上,竟是就着他的描述高氵朝了。他抱着兩腿完全力地靠在窗子上,羞得無地自容,他是萬萬想不到自個的身子竟是這般蕩不堪,不過是幾句話看上幾眼,就能夠出來。陳自寬卻是歡喜得很,好言安他,雙兒本就是極易動情的,何況他們乃是夫,何必講究這幺多呢小公子雖仍是鬱鬱不樂,卻也漸漸平靜下來,心道:我這樣自己折騰自己實在是不像話,若還是放不開,就是離了雍國公府,去了別處,也沒法子活下去,倒不如拋開那些勞什子的道理,好好適應。這樣一想,倒也好受了許多。

陳自寬見他眼底沒了那些自厭自棄、鬱鬱寡歡之情,方才放下心來,拿他那支羊毫筆飽蘸了和了水的墨汁兒,提筆在小公子身上勾畫起來。小公子只覺得那又細又軟的筆鋒從肩膀向下,一路斜斜劃過細緻伶仃的鎖骨,在軟頭處來回打轉,一遍遍從頭上刷過。那一簇簇的筆尖在頭上輕按、繞轉,一些個絨甚至刺入了微微張開的孔,引起難以忍受的瘙癢,小公子幾乎是立刻就想躲避,他一手放開腿去拉開筆,卻被陳自寬在花上重重一拍,算是懲戒:“別亂動啊,要是畫壞了,爹爹就會好好懲罰一下寶寶哦”他的眼裏透着期待的神,小公子嗚咽一聲,乖乖地抱着腿不動了,他並不想知道那懲罰是什幺。

筆在孔和暈上不緊不慢地刷動描繪,從左到右,兩個頭都被仔仔細細地用筆好好疼愛着。細細密密的瘙癢和快從膛傳遍全身,小巧的陰莖立起來,花翕張着出一縷縷黏膩晶亮的水,動人的粉染上小公子嬌美的軀體,那充滿魅惑的呻宛如樂聲,在書房中迴響着。

“玩得很開心嘛”帶着一抹醉意的聲音從木製槅門外傳來,隨着腳步聲出現的是陳冬榮,他提着酒壺,披着大袖寬袍,敞着衣襟,踩着木屐踱了進來,看見兩人,只勾起放蕩的笑,走了過來,“畫的還漂亮。”

小公子的膛上盛開了兩朵繁複豔麗的牡丹花,枝條從肩膀上向下蔓延到兩,伸展出片片葉子,以頭為花蕊,向外展開層層花瓣,端的是國天香。

看見陳冬榮,小公子瑟縮了一下,他只悉陳家兄弟兩人,看見別人,本能地就覺得羞怯。陳冬榮灌了一口酒,眯起一雙鳳眸,笑道:“你們兩個,過小白澤的子宮沒有”小公子聽了,打了個寒顫,求助地望向陳自寬,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要生小孩的,可他一個男人,生小孩這種事情,落到頭上,真覺得又是驚恐又是畏怯,本無法想象。陳自寬看了,心中頓時心疼不已,忙抱起小公子細細親吻,安道:“別怕,我們才成親不久,這事兒無需太過着急的。”又對陳冬榮道,“三叔,你別嚇寶寶了,寶寶又不是那些從小就受過調教的雙兒,怎幺受得了那些個手段。”

陳冬榮不以為然地笑了起來:“放心,這又不傷身體,也不痛,玩得好的話會很的。而且早晚都是要做的,除非小白澤不生孩子。”他饒有興致地看向陳自寬,“呵呵,乾脆今兒個三叔教你吧。”

説着,他率先走向軟榻,招了招手:“過來,把小白澤放在這兒。”

陳自寬拍着小公子的背,沉着臉道:“寶寶不喜歡,他怕這個。”他從小公子的眼中看到了畏懼,這幾好不容易和小公子緩和了一些,他不希望又回到原先的子了。

陳冬榮頓時樂了:“喲,還上心的嘛。”他搖着頭嘆道,“這幺心軟,明兒個族裏頭聚會可怎幺辦喲。”説着,他聲音堅定,不容置疑地道,“過來。”見陳自寬只是不動,他嘆了口氣,温言道:“你呀,太顧及小白澤的心思了,這樣很不好。”他慢悠悠道,“這種程度的調教不過是區區小事,若是連這個都不行,後頭還怎幺”他乾脆利落地下了決定,“算了,你去前面找阿菟去,這兒就給我罷。”

陳自寬還未説一句話,就被陳冬榮把小公子搶了過去,一腳踢了過來:“快滾,看見你就生氣。”他只得一面喊着“別痛了他”一面大為狼狽地出了書房。

陳冬榮把小公子放在軟榻上,扣着他的手腕把手拉到了頭上,從軟榻底下牽出一條鏈子捆住了,又把他的兩腿拉開折了起來,用另兩條鏈子繫住,仔細端詳了片刻,微微一笑:“小白澤從上回見了我,就怕得很哪。怎幺,我長得面目可憎”

小公子扭過臉不去看他,只抿着嘴,握着拳,心中也是惱怒不已。陳冬榮捏住他的下巴,把臉扳回來,低下身子在他上輾轉磨蹭,見他一直不張嘴,手指一用力,趁着小公子吃疼叫喊的當口,舌兒一竄,探入小公子口中,絞着那四處躲避的小舌頭,狠狠,兩相貼,任小公子如何搖頭扭臉,也是擺不得。

待小公子似是氣吁吁,呼急促,陳冬榮方抬起頭,也只是空出一線,留小公子口氣,復又低頭吻上,如此反覆,只吻得小公子心跳如鼓,渾身發軟,才心滿意足。

小公子兀自是兩眼發花,膛起伏,嗆咳不止,原是隻顧着大口呼,不防被口水嗆住了,正這時,陳冬榮起身拿了個小木匣子過來,打開取了件物事。

那物事乃是一支銀,乍看似是一,實則由數支極細長的銀並在一處,頂頭卻是一體的。因花原就濕漉漉的滿是水,倒不比潤滑了,陳冬榮將那銀順着陰道緩緩入,那物事滑不留手,小公子又身子綿軟無力,便是收縮花試圖夾緊,陳冬榮亦極耐心的等着他沒了氣力,而後才又繼續深入。反是花因終得了藉,頓時大為歡喜,絞纏動,一層層媚俱都擁緊那銀,反覆,好似好不容易吃到糖的小孩,一遍遍咂,竟是越到後來越難以進去了。

好容易入到裏頭,陳冬榮旋開了頂頭的機關,銀次第展開,就好像是枝丫一般向着花四面八方伸展,陳冬榮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銀打開的速度,一點點的將花擴張。小公子只覺得花的內壁被一點點地撐開,原本緊窄的花漸漸被拓寬,壁被撕扯着向着兩邊延展,冰涼涼的空氣順着花道吹入裏面,小公子驚慌地睜着眼睛,兩手扯得鏈子嘩啦啦地響,秀氣的腳不斷在空中踢蹬着,粉在軟榻上磨蹭,顯是怕得很了。陳冬榮低頭在他雪白的豐上啄吻着,軟舌周圍細細的褶皺,一點點將它們開,最後含着微微張開的孔,重重一,把本就被得紅腫的得朝外翻出,像是一張撅起的小嘴,噴濺的水更是都被他到了口中,咕咚一聲了下去。

小公子被他又得魂兒都飛了,小嘴兒咿咿呀呀的叫着,股一個勁兒的往他嘴上湊,哪兒還顧得上花那兒。陳冬榮探指到中,綿軟的媚又熱又緊,死死裹着手指。陳冬榮尋摸到那軟,來回撥動摁壓,另一手則控着那銀,看着它慢慢兒把花撐到最大。花的媚繃在花朵般張開的銀上,陳冬榮可以清楚地看見最深處那處小小緊閉的子宮。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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