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十六)偷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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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的族會成了小公子永世難忘的夢魘,他從未想過愛竟能夠出這些手段花樣來,眾目睽睽之下,被雙龍乃至拳,實在是超過了他能夠忍受的極限了。是以此後數,小公子鬱鬱寡歡,對旁人動輒大發雷霆拳腳相加,這些俱都被兩兄弟忍耐下來了,非但如此,兩人愈發待他寵愛有加,飲食更衣、行走坐卧皆是用心侍奉,言談舉止之間似有無限寵愛耐心,就是被他打罵亦是面不改,微笑依舊。

小公子並非是易怒之人,如此行事,不過是指望着兩人對他失去興趣,也好尋機逃跑罷了,但是看兩人之行事,也知並不可能,他便尋了個時機再度踢打大罵,罵兩人看他這般緊,難不成是拿他當犯人幺。又哭又鬧之際,竟是好容易叫兩人鬆了口,允他一點子自由,容他在園子裏活動。

然小公子依舊被穿上了各種飾物,譬如兩中的玉勢,道中的羊腸小管,兩上的鏤空金夾子,雙手雙腳皆連着細細的銀鏈條,使得他不能大步跑跳。小公子只陰着臉,強自忍耐下來,在園中緩緩走動,想看看有無可以逃之地。然行走之時,這些個物事在處時時撥,得他情慾瀰漫,兼之腹內湯水滾動,又加之以飽漲意,恨不得立時尋個好地方一如注,方能解一二。

行走間,他亦看到假山中、花樹下、涼亭內等地,時不時傳來高高低低的叫聲,轉目望去,卻是府內一些個侍衞奴僕在尋歡作樂,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地歡,見他看來,也毫無羞愧矜持之,反而愈發大膽放肆,得小公子不得不掩面而走。腳步散亂之際,竟是走到了前面陳凱風寧芳洲居住之處,他見四下裏靜悄悄地,還以為此處到底是主人所在之地,是以安靜,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恰這時,一聲高聲叫喊響起,正是寧芳洲的聲音

他被唬了一跳,卻又經不住好奇,趕忙躡手躡腳尋聲而去,在牆兒站定,偷眼從窗户中望去,只見房間門户大開,顯是不避人的,正當中一架高大木馬上,寧芳洲雙手吊在房樑上,上下起伏,高聲叫,淚滿面。

那木馬真個好似真的一般,馬頭馬身馬尾栩栩如生,背上乃是名貴無比的皮,突出兩個極大地鐵質陽具,這兩個東西已經被寧芳洲的花了一大半,只部和陰囊在外頭,那部竟有成年男子拳頭大小,看得小公子咂舌不已。

那木馬當是有什幺機關,不用人縱,便自個兒動起來,或是上下顛簸,或是前後晃動,竟還能像是真的馬匹一樣人立而起。寧芳洲兩隻胳膊被極柔韌的布料捆綁着,吊在上頭,兩腿分跨在木馬馬腹兩邊,卻是毫無拘束,隨着木馬的動作,他整個人便前後高低的甩蕩起來,因那兩陽具深深入體內,剛好成了固定他的工具,他上下左右的擺動身體,好似坐鞦韆一般,無依無靠,那陽具時不時就從他體內落出一截來,把兩的媚帶出不少,但當他去勢已盡,跌落下來時,那兩陽具就被更深的入到體內,這般動作幾回,那陽具的部也被強行嚥了下去,把兩撐到了極限,竟好似要撕裂開來一般。

這原是極痛的,但寧芳洲卻是動不已,美眸大睜,口中咿咿呀呀地嬌呼全然不停,下那秀氣筆的陽具頂頭穿着一個金環,將鈴口封死,一滴水也漏不出來,然而此時也極神的上下甩動,鼓囊囊的囊顯出其中存貨不少。

眼看着他玩得異常開心,房中另一人卻是不快起來,拉了一拉木馬的開關,木馬“喀”地一聲停了下來,寧芳洲正是情慾高漲、正噴發之時,落得個不上不下,頓時秀眉一蹙,怒罵道:“陳凱風,你個王八蛋玩的什幺把戲你要幺自己來,要幺就讓本少爺好好一回沒你本少爺還找不到人了大不了,本少爺去找飛龍”

原來房間中那人正是陳凱風,聽了寧芳洲的叫罵,他只慢慢扯出一個冰冷的笑意,鷹眸半眯,慢條斯理地扯下衣褲丟到一邊,走上前去,握住了他脹大了好幾圈的陽具,在囊處緩緩動,低下頭去,森白的牙齒在被陽具硬生生擠出花耷拉在腿的花瓣上輕咬着,薄薄的花瓣被他的噬咬出細細的血絲,也讓寧芳洲的叫罵變成了低低的呻息:“禽獸王八蛋.畜生本少爺遲早要殺了你呃啊啊啊”

握慣了長槍的手指細長而冰冷,指尖覆蓋着薄薄的繭子,摸上肥厚的陰蒂,狠狠地一擰,讓寧芳洲的聲音突兀地高了一個聲調,變成了尖鋭的叫喊,水大量的從花心噴出來,卻又被堵在了體內,轉而化作了水從頭噴出,被陳凱風大口地嚥着,另一個頭則張開了孔,水彷彿是替代了水,從孔中噴着,灑在空中,成了一段白的弧線。

陳凱風的手在他的臉上撫摸着,沙啞而又漠然無情的聲音淡淡地問:“我是畜生王八蛋,那被畜生覺怎幺樣嗯”

“呵呵不夠啊只要是個男人,本少爺就可以張開腿就算是個畜生本少爺也無所謂啊”寧芳洲一邊息着,一邊嘲諷地説着,他柔媚的眼眸裏滿是情慾,但這情慾之中又帶着冰冷的殺意和嘲笑,“呵呵把本少爺變成這副德行的是你,要本少爺變回來的還是你,陳凱風,你也把事情想得太美了.”他着嘴,嘻嘻笑了起來,扭動着白皙柔韌的身軀,眯起一雙美眸,神情無比誘惑,“來呀,來我啊,讓我,讓我合不攏眼,讓我軟成一灘泥哪兒也去不了.”

男人的眸漸漸變得深沉,他把寧芳洲從木馬上強行拽下來,大的陽具從兩中拔出,鮮紅的兩個大水四下噴濺,得兩人渾身濕漉漉的,但隨之就迅速地合攏起來。陳凱風毫不遲疑地把已經硬邦邦的陽具入了寧芳洲的,咬着他的脖子狠命幹起來,他悶不吭聲地大大幹,全身的肌都繃得緊緊的,將一身的力氣都集中在腹上,每一下都直直地衝進深處,將寧芳洲的身體撞得向前一滑,又被他拽着部拖了回來,壓向自己的陽具。寧芳洲已經悉了他的風格,但依舊忍不住想要逃開,他努力向前爬動,卻又被兩隻大手鉗住了部,更是被那森冷尖鋭的牙齒咬住了後頸,彷彿要穿透皮膚的力道讓他害怕,一時之間竟然不敢妄動了,只能收縮着後,讓腸道壓榨着陽具,快點結束這場歡愛。

然而陳凱風怎幺可能讓他得逞呢他知道這個狡猾的獵物是不肯乖乖就範的,他牢牢地控制着他,準無比地對着那處最為的軟碾壓撞擊,每一下都乾的他哀叫不止,香舌輕吐,兩眼含淚,身發軟,陽具蓬,卻又不能,只能從花中噴出大股大股的水,聊以藉。

這場歡愛持續了很久,直到寧芳洲被無數次送上高氵朝,陳凱風才在他的水,而後放開了金環,讓可憐的被憋到紫紅的陽具出了水,淅淅瀝瀝的從鈴口潺潺出,寧芳洲有氣無力地癱軟在男人懷裏,累得説不出一句話來,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會温順地依賴着男人,不再伶牙俐齒地説着讓男人心痛的話,但這種温順註定不會長久,很快,寧芳洲就挑起嘴角冷笑:“呵呵,怎幺,準備看着自個兒的兒子走上自己的老路都不説一聲我倒還沒看過有你這樣的老子。”

陳凱風只是漫不經心地着他頸背上的汗珠,淡聲説着:“那是他們的事,與你我無關,阿七,不要把心思放在別人身上。”

“哦別人,那是你兒子,你傳宗接代的後人,你當初不就是為了他們,才把我搞成這副德行的嗎”寧芳洲眯起美眸,笑得異常嬌媚動人,“如今你這幺講,可不像是那個為了一個兒子,把我丟給自個兒兄弟的陳凱風陳大世子爺啊”

陳凱風低下頭,深深望進他冰冷的、帶着一看便知的假意温柔的眸子,手依舊在他温軟的身軀上撫摸着,忽而,淡淡道:“我從不否認過去,你我心知肚明,發生就是發生了,否認也沒有用。你也用不着刺我,我不會放你走,就算是一輩子這樣,你也必須待在我身邊,哪怕是死,我也會帶着你一起死。”看着寧芳洲驀然陰沉下去的眼眸,他勾起一個奇異的、愉快地微笑,“阿七,你拼不過我的。”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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