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十九)逃跑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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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是在夜幕降臨之時被抱出莊子的。那時,因府裏出了些事,陳凱風將兩人一併招了回去,因去的急,小公子當時才經了一場情事,腿痠軟,香汗淋漓,一時竟起不得身了,是以兩人便命人守着小公子,自回府裏去了。

便是因着這一疏忽,小公子尋得了機會,強撐着身子下了牀。原他那般情況,走不得幾步路便要癱軟在地他兩紅腫,陰莖箍着鎖環,筆地立在兩腿之間,脹痛不已。陰蒂教那小環束着部,隨着步子不住地摩擦着,水滴滴答答地順着兩條長腿下來。

他扶着牆,微微着氣,正步履維艱,便見幾人推門而入,一把抓住他往外走去。他正要驚呼,便聽得一人低聲道:“寧主子叫我們來帶您出去的。”他心下一喜,復又躊躇,但隨後便心下一定,默默點了點頭,隨着幾人到了莊子一處僻靜處,被那幾人挾帶着翻過了高牆,沒入了夜之中。

原本不會這般順利,然而這幾人準備齊全,調動了守衞,又燃了香,加之無人想到竟會有人膽敢犯下這等事,是以順順利利地帶着小公子出去了。幾人帶着他七拐八拐,繞了無數路之後,到了一處馬車上,而後便悄然離開了。那馬車上還有一個小廝一個護衞,前兒馬車伕待他坐穩了,便低喝一聲,駕車而去。

小公子這才鬆了一口氣,忽覺渾身失了氣力,靠在車廂上不言不語,默默打量着這馬車。馬車裝飾倒是頗為緻,那小廝按了一個機關,車廂壁上彈出一個格子,裏頭裝了各點心,那護衞又自一處隱蔽處拿出一瓶子玫瑰來,遞於小公子。小公子經了方才之事,也是腹內空空,便拿來吃了,肚子裏有了點東西墊了,自覺好了許多,便出一個笑來。

他此時,才覺得天地為之一寬。

此時,雍國公府卻是翻了天,陳自寬陳自安還未回莊子,陳自寬便覺得心頭直跳,似有什幺事情發生了一般,令他焦慮萬分,坐立不安,恨不得立即回去。正按捺不住時,莊子上傳來消息,説是小公子丟了。這一下可不得了,陳自寬騰地站起,劍在手,厲聲道:“寧芳洲”

寧芳洲此時被陳凱風摟在懷裏,拈着一枚糕點放在他邊喂他,聽了這一聲喚,頓時笑開:“怎幺,要殺我來呀,我就在這兒等着呢。”

陳自寬二話不説便要劈下,陳凱風只抬眸看了他一眼,冰冷寒厲的眼神看得陳自寬不由自主地一頓,卻只一震便咬着牙再度揚起了手,陳凱風淡然道:“有空在這兒胡折騰,還不快去找。小心當真玩野了,找到了也不回來了。”

陳自寬狠狠咬牙,厲聲道:“寧芳洲,你把他藏在哪兒了”

寧芳洲着陳凱風的手指,挑起了眼角,嫵媚地笑着:“呵呵,你説呢。”他往後一靠,變換了一個坐姿,修長的雙腿大喇喇地敞開,毫無顧忌地出赤的下身,“我只把他偷了出來,給了他錢和人,至於去哪兒,那要看他了,嘻嘻。”

這句話一出,陳自寬的眼神愈發陰鶩起來,似恨不得將他撕碎一般,一直靜默不語的陳自安此時才吐了一口氣,拉着陳自寬便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道:“別費時間了,走吧。”

待兩人俱都離開了,陳凱風這才低頭咬着他的耳珠,用牙齒輕輕磨着,慢慢道:“對自個兒的孩兒也下得去手,阿七,你愈發地狠心了。”

寧芳洲嘻嘻笑着,故意用花磨蹭着陳凱風的部,彎着一雙狐狸眼:“自個兒的孩兒有嗎那可不是我寧芳洲的孩兒呀,那是你們陳家的子嗣,與我何干呢”見陳凱風面無表情地望過來,他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頰,湊上前在他的下巴上舐着,“風哥哥呀,你不會還以為,就靠着這兩個我一點都不在乎的小崽子,就能夠留住我吧你什幺時候這幺可愛了呀”

陳凱風哼笑了一聲,抬手便箍住了他的身,低頭狠狠吻上了那張紅,只吻得這個鐵石心腸的男人雙眸泛着水光,氣吁吁方才略微抬頭,淡淡道:“不,我本以為,到底是你的骨,起碼,你還會稍微偏着他們一些的。”養着他們,不過是圍着哪怕是這幺一點子的情分,也許就能夠讓你稍微心軟一些,但還是不行嗎。

寧芳洲咯咯地笑着,笑得倒在了他的懷裏:“哈哈哈,陳凱風,過了這幺多年,你還是這幺天真啊”他眯着眼,輕笑着道,“你不會,還以為,我還是那個寧芳洲吧”

兩個人望着彼此,似是一種無言的對峙,又似是想看清楚彼此的內心一般,到最後,陳凱風先嘆了口氣,將臉貼着寧芳洲的臉,磨蹭着,親暱着,輕聲道:“阿七,不管你變成什幺樣,想做什幺,我都不在乎,只要你還在我懷裏,就行了。”

寧芳洲彎了彎眼眸,沒有説話。

馬車披星戴月,行了一段路程,載着小公子去了一處少有人知的小山坳,尋到了一個人煙稀少的村莊停了下來。那護衞去村長那兒轉了一圈回來,便得了允許,租住了一個荒廢了的屋子。那馬車伕、小廝和護衞忙乎了一陣子,好歹收拾出了一個樣子,便扶着小公子下了馬車進了屋,四人便打算暫且休息一天,而後再度啓程。

小公子實際上心裏頭並無打算,他對這淳朝一無所知,出了雍國公府和徐家,得了自由,反而茫然起來,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且,他因着所見所聞,對這淳朝也起了懼怕之心,覺得天下間的男人俱都一個樣兒,他雙兒的身份倘或暴出來,也不知會得到什幺對待。然而要叫他回去,他也怕得很,又心懷不忿,他就這幺輾轉反側,心中總有那幺幾分忐忑,難以入眠。

好容易熬到了天光乍亮,小公子從淺眠中驚醒,匆匆收拾了,四人又上了馬車,向着遠方行去。

這般躲躲藏藏地過了大半個月,小公子等人總算是出了京城地界,在一個小鎮那兒落了腳。四人賃了一個小院子,住了下來。因陳自寬兩兄弟一直不曾追來,小公子提心吊膽了一陣子,好歹是安下了心,打起了神,預備好生籌劃一下將來。

不曾想,就在一個月後,他睡得正,忽覺得身上一沉,一個聲音,在他耳邊冷冷地道:“寶寶,玩夠了,該回家了。”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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