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補充(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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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噠,凌傑打開了門,走進了卧室,卧室的牀上放着一隻巨大的花瓶,與約莫有半米多高,光滑的瓶身上描繪着美的花紋,在燈光下閃爍着耀眼的光輝。

他勾起充滿了寵愛的微笑,俯下身親了親葉穹的眼睛,低聲道:“等久了嗎對不起,以後會早點回來的。餓了嗎我去給你做飯吧。”葉穹嗚嗚嗯嗯地回應着,漂亮的眼眸中浮現出點點淚光,乞求地望着凌傑,希望他把自己放出來。

凌傑笑嘆着搖了搖頭,修長的手指入他的嘴,壓在他的舌頭上,享受着他拼命挪動舌頭卻一個字也説不出來的焦急和無助,受着手指被舌頭舐摩擦的細小快,温柔的語氣,卻帶給了葉穹無盡的寒意:“別撒嬌啊,這幺晚了還沒有吃飯,對身體不好的,好了,你先玩一會吧,我去廚房了。”他出手指,去葉穹邊的唾,站起身打開一個開關,看葉穹猛然一震,翻起了白眼,吐着舌頭咿咿呀呀叫了起來,認真欣賞了片刻,才走出了卧室。

這是葉穹被凌傑買下來的第三年,在這三年裏,凌傑嘗試了各種辦法,希望能夠獲得葉穹的愛。他在生活上處處照顧葉穹,暗中託人關照葉穹的父母親友,買下了葉穹的公司,讓它得以繼續壯大發展,也算是繼承了葉穹的事業。他找到了將葉穹賣給拍賣會的那個人,對他進行了殘酷的報復,使他身敗名裂,成為了調教聚會最低等的狗奴。而在平時,他也力求能夠讓葉穹到快樂,把那些過火的手段都收了起來,他做了這幺多,為的就是能夠讓葉穹真正的愛上他。

但他失敗了。事實上以前他就失敗過一次,當年他和葉穹是一對恩愛無比的戀人,兩人也曾經山盟海誓,要天長地久。但一年後,葉穹就坦言他已經對他沒有覺了,聲稱找到了新的情人,不顧他的百般挽留,一定要和他分手。當時,凌傑心中戾氣橫生,就在想,殺了那個賤人,把葉穹囚起來,看他還敢不敢拋棄他

凌傑沒有動手,並不是他改變了想法,而是他覺得自己實力不夠,不能夠完美地實現自己的目標,從那以後,他幾乎是以繼夜地奮鬥,不擇手段地拼搏,終於闖出一片天空,成了一個誰也不敢小覷的大人物。

他一直在關注葉穹,自般的看着葉穹在一個又一個的美人中來來往往,心裏的妒意和怒火幾乎將他焚燒殆盡,伴隨而來的是更加強盛的獨佔和無法除反而一天比一天更加深沉的愛意。在度過因為過於強勢而受到對手圍攻打壓的那段時光後,他終於獨佔鰲頭,成了業界龍頭之後,他無法忍受了,決定得到葉穹,卻發現在他無暇多顧的子裏,葉穹失蹤了。

然後他得到了葉穹。

可得到了人又如何葉穹不愛他,就算是他現在乖順地躺在他的懷中,任由他擺,除了他誰也見不到碰不到,哪兒也出不了,但是,他不愛他。

不安就像是漸壯大的陰影,在心底盤桓,如果,葉穹再一次地拋棄了他,選擇了別人呢就算他不能説話不能動了,但是,還是會有人來搶他吧他一直對葉穹説着,沒有人會看上你的,可是,這句話才是天大的笑話,怎幺會有人看不上葉穹

所以,斬斷四肢還是不夠,讓他不能説話也不夠,必須把葉穹關起來,看牢他,最好是隔絕一切聯繫,才能夠杜絕危險。

哼着歌在廚房中忙碌着,凌傑勾起了愉悦的微笑,那是守護財寶的巨龍,想着自己看護得密不透風的財寶時心滿意足的微笑。

葉穹忍受着煎熬,這種煎熬並非來自於痛苦,反而是由於極致的快,然而快來得過於洶湧,模糊了快樂和痛苦的界限,成了一種折磨,而葉穹已經習慣了。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會神志不清、喪失意識,現在卻可以一直保持清醒,這不是什幺好事,只會讓他更加深刻地體會到在高氵朝的巔峯載沉載浮的恐怖。

葉穹的軀幹部分都在花瓶中,只有頭顱在瓶外,項圈已經取下來了,葉穹已經恢復了言語的能力,但凌傑害怕聽到葉穹的拒絕或者懇求,依舊給他帶上了口,只有在吃飯或者做愛的時候才會取下來,那時候,葉穹不會有機會説出那些話的。

花瓶底部是柔軟的皮墊子,一黑黝黝的按摩矗立在當中,光是頭部就有小孩拳頭大小,有着張牙舞爪的觸鬚,隨着震動而靈活地扭曲揮舞着,葉穹艱難地嚥下了按摩的頭部,在自身體重的作用下,慢慢地沉了下去,直到門被撐到了最大的寬度,有了破裂的徵兆,按摩還有最的底端還沒有進入,如果要強行進入的話,恐怕會讓門成為血淋淋的,再也合不攏了吧。

陰莖則入了導管,導管是和按摩部連在一起的,而葉穹的膀胱口始終保持着擴張的狀態。每天早上的例行盥洗之後,凌傑都會在他的膀胱中注入大量的温水,於是,舒張的道中,不停地有緩緩過,進入到後,弱電持續地刺道,帶給他連綿不絕的高氵朝般的快,硬生生的出他的淚水,他不由自主地收縮着膀胱口,但這也只能控制住短短几分鐘,他就這樣整整一天都在快的地獄中沉淪掙扎,直到將腸道灌滿,又開啓了脹痛的煎熬。

房則是另一種難過,積攢許久的水被按摩生生堵在球中,形成一種類似於漲的痛苦,但在痛苦之外,又還有幾分猶如眼被幹到噴快。隨着孔被夜不停地蹂躪,它們和道口一樣,變成了另外的器,是可以像一樣獲得快的存在。

眼裏的按摩被開到了最大檔,觸鬚在腸道中瘋狂地彎曲彈動着,將腸道向着四面八方擴張到難以想象的地步,媚被反覆打蹂躪,討好地動擠壓着,頻頻淌出,而前列腺處的軟被按摩抵在上面狠狠磨蹭,早就紅腫起來了,體積更是膨脹了許多,葉穹嗚咽着,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喪失了。

腳步聲輕輕響起,他無神的眼眸終於亮了起來,凌傑慢條斯理地按了一下花瓶後面的按鈕,花瓶前面的縫隙慢慢開啓,出了滿臉期盼的葉穹。

凌傑將他從花瓶中抱了出來,低頭親了親他的臉,柔聲説道:“很難受嗎那我把按摩關掉吧,不過關掉的話騷又會餓吧”他勾起嘴角,關掉了按摩的開關,一直肆蹂躪着腸道的東西驀然安靜下來,葉穹鬆了一口氣,但漸漸地,習慣了毫無停歇地被乾的開始發癢,媚更是貪婪地着,試圖通過摩擦來換取一點安。葉穹低聲嗚咽着,用臉頰在凌傑的懷中磨蹭着,希望他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

“真是個小騷貨。”凌傑低笑起來,親暱地咬了咬他的耳朵,舌頭探入到耳蝸捲了一圈,道,“等會滿足你,嗯”

他們到了餐桌旁。莊園中的別墅是散亂分佈的,這一棟隱蔽在叢林之中,溪水環繞,綠樹掩映,除了他們兩個沒有別人。事實上,這棟別墅的清潔工作都由智能機器人負責的,僕人們本不被允許靠近,自從他下狠手處理了幾個好奇心過於旺盛的人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敢於探查了。

凌傑慢慢拉出了葉穹眼裏的按摩,這實在是太過於艱難了,試圖挽留的媚死死絞纏在按摩上,眼更是不住地收縮,將它夾得緊緊地。每一寸按摩被拉出來,都會有一小節媚從上面落,又翻回中。足足花了大半個鐘頭,才將按摩完全出,地大張着,鮮紅的媚微微外翻,甚至可以看清深處的情形,而白天從膀胱灌入的也趁機嘩啦啦地湧出,葉穹輕輕舒了一口氣,微微仰起臉,承受着凌傑在臉上的啄吻和舐。

凌傑把葉穹抱起來,將對準自己的陰莖,稍稍入了一個頭,立即收攏動起來,一點點地將陰莖向裏入,就像是一張小嘴一樣吃着心愛的食物。凌傑也配合地身,將陰莖向頂入,很快,葉穹便“坐”在了凌傑身上,被他完全籠罩在懷抱中。

就着這個姿勢,兩個人開始吃飯,口被取下來丟到了一邊,葉穹的口腔一時還不能合攏,凌傑幫他輕輕捏着臉頰,舒緩着肌,然後練地給他夾了菜喂到他嘴裏。什幺是葉穹愛吃的,凌傑早就在一次次的察言觀中瞭解到了,葉穹的眼神、神態,他一分一秒也不會錯過。而他則出葉穹右上的按摩,迅速湊到他前,含住了頭。香甜的水從孔中狂湧而出,被他大口大口的了下去,葉穹輕輕着氣,不由自主地膛,將頭更多地進他嘴裏,好緩解漲的痛苦。他喉間溢出輕:“左邊也要.”

凌傑抬起頭,他邊還帶着一抹白,眼底含着笑意:“左邊要什幺嗯”

葉穹沒有手腳,只能,拼命向他邊湊:“我的我把水餵給你喝好不好”

凌傑的眼神瞬間暗沉下來,一口含住還在大股湧出水的頭,一隻手箍着他的身,一隻手在球上狠狠擠壓着,讓水更快地出來。葉穹張着嘴,息着、呻着:“嗯好.啊啊啊水都餵給你左邊也要啊啊啊.好魂兒都要被走了.”

凌傑嚥不及,看着淌了葉穹一身,拿起桌上的碗放在房下,用手按壓着,讓水噴濺出來,落進碗裏。葉穹痴痴地看着,眯起眼睛叫着:“餵給你都餵給你小騷貨餵給你喝.”

“嗯,小騷貨的水,只准餵給我一個人喝,好不好”凌傑在他的脖子上細細吻着,柔聲誘哄道。葉穹茫然地睜着眼睛,只是斷斷續續地呻着,並不回答。凌傑耐心地一寸寸吻着、着他的肌膚,從耳朵到脖子,再到肩膀和後背,逐一吻過,濕漉漉的親吻和舐讓葉穹有些顫慄,直到凌傑將他放到椅子上,跪在地上道中的導管,低頭一口將陰莖入口中。

葉穹呼都停止了,他顫抖着身體,想要後退,卻被椅背擋住了,上那隻鐵鉗般的手更是死死摁住了他。他看見凌傑的喉頭在動,那是嚥的動作,而凌傑那雙漂亮鋭利的眼睛,微微向上瞟,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在那雙眼睛中,充滿了毫無遮掩的深沉愛意和熾烈到了極致的佔有慾與殺意,就像是寒冬般凜冽,又像是盛夏般酷熱,彷彿集中了他所有的情,以至於無法再分出哪怕一絲一毫給其他存在了。

葉穹被震懾住了,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寂靜無聲的房間裏,只有咕咚咕咚的嚥聲,在輕輕地迴響。他忽然落下了眼淚,為自己,也為這個男人。他會重新愛上這個可恨又可憐的男人嗎他不知道,也許會,也許不會,但他們的糾纏,將會持續到死吧,而在那漫長的歲月中,所有的一切,都將會有一個結果。

他等待着。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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