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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選擇了十分簡潔的説法。
“審神者就是,喚醒我們,管理並引導我們的人。”他想了想,繼續道,“山姥切……被兩任審神者否定、拋棄,才會那麼消沉。”
加州清光:“他將你誤認為新來的審神者,是一件好事。你願意鼓勵他的話,説不定可以讓他振作起來,恢復神。”
“他不敢跟你對視,大概是害怕在你的臉上看到‘失望’或者‘厭惡’吧……每一把刀,都想得到主人的愛護的。”
怪怪的,有種在自白的錯覺。
加州清光謹慎地觀察了一會兒,發現花子正專注地消化着新的知識,沒有聯繫到他的身上,不鬆了口氣,又產生了微妙的落寞。
他總結道:“這是善意的謊言。”
……
這段,花子有獨特的理解。
喚醒、管理、引導……她所瞭解的,符合這些詞彙的參照物,就是父母和親戚們了。關於父母的記憶,已經漸漸模糊。
但每次去回憶,都能通過越來越淡薄的場景,汲取到深刻的安全,支撐着她生活。
而親戚們……
花子揣摩到了刀劍們的心情。
她恍然大悟。
扮演審神者,就是像母親一樣,去培育山姥切先生吧?賦予他“愛”,賦予他抵禦陰霾的底氣。
她勤勤懇懇地執行新任務。
督促山姥切國廣吃飯,歸還了洗完且曬乾的白布……少年仍舊寡言,麻木的程度卻一天天地減輕,碧綠的眼眸內晃盪着斑駁的碎芒。
花子(欣):qaq
她照例跟着加州清光,走去山姥切國廣的住所。無意間瞥到路邊的一株野花,腦海裏閃過的一絲靈光,促使她拉了拉加州清光的衣角。
加州清光低頭:“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