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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
大將?似乎是武士對首領的稱呼?
花子瞅了瞅附近,確認這片區域只有他們三個人,不免糊。自知失言的信濃藤四郎急急忙忙地找補:“我、我想你幫我處理,好嗎?”
花子:……?
她嚴肅地考慮了一會兒。
在本丸的時候,加州清光為她換了許多次藥,她學會了處理傷口的做法。因為鬼殺隊的特殊,每個房間,都備有藥物、繃帶。
最重要的是。
兩個人,都很怕被拒絕的樣子。
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滿含忐忑。像是在樹蔭下互相依偎着休憩的兔子。如果她拒絕,他們大概會難過吧?
她拍了拍身旁的木板:“先坐下。”
花子翻出藥品,跑回廊道。紅髮的男孩遠遠地知到她,揚起燦爛的弧度,揮了揮完好的手:“——大將!太好啦!等到你了。”
啊……好熱情的孩子。
花子受寵若驚。
她彎着眼睛,把藥品逐一擺好,然後仔細觀察信濃的傷,因他的熱情而變得雀躍的心臟跌到谷底:“好深……會特別痛的。請忍一忍。”
她皺起了眉。
那抹剔透的琥珀裏,全是疼惜。
她的手指瘦削,殘留着疤痕。動作輕巧,出的謹慎、細緻伴着冬
的寒風,滲入信濃藤四郎的四肢百骸,令他陷入怔愣。
他睫微顫,結結巴巴。
“其、其實,沒多嚴重的。”
倒是大將……之前過得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