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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送了我漂亮的花。”
她好奇過,小夜為什麼要送她花。
在博多自暴自棄地放任下,再次如願接觸她的男孩瞥了她一眼,飛快垂下頭,語調平平。
“因為,是相似的。”
“閃閃的、會令人幸福。”
——這是至高的讚譽了。
“山姥切先……哥哥!”差點喊漏嘴的花子匆忙改口,心虛地繼續道,“花子的存在,會令你幸福嗎?”
偶爾,她也會患得患失。
兩年左右的時間裏,她都是包袱、累贅、討人厭的孩子,長期養成的習慣貶低,即便她不斷地安
自己,仍舊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痕跡。
她乖得不正常。
“然後,是信濃藤四郎。”
“超級耀眼、超級熱情,而且很堅強,我替他處理傷口時,他完全沒有痛呼,是跟小太陽一樣的人!只是,花子不太明白,為什麼他執着於喊我‘大將’。”
大將……不是首領的意思嗎?
面對她的困惑。
紅髮的俊秀男孩瞬間變得焉了吧唧的:“我懂的。不管怎樣,大將都是我心目中的大將……”
那雙澤
融的眸子內全是苦悶。
花子:……
這種快把他欺負哭了的罪惡——!
“所以,就不再糾結稱呼了。”
“在一場大雪裏,見到了骨喰藤四郎。他好安靜,彷彿會消融在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