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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姥切按捺着驚慌,咬牙道。
“那是一位。”
“非常優秀的主公!”
——鏗鏘有力的語調。
就是過於有力了,顯得誇張。直白地説,就是毫無談話技巧、全靠充沛的情。
他開始講故事。
從和花子的相遇,到為了履行承諾而外出,再是鬼殺隊據點門口的爭執……“即便是我這樣不夠鋒利的仿品,也會被她好好地愛護。”
“所以,在仔細接觸她之前。”
“請不要否定她!”
其餘兩振刀暫且沒有回話。
由於光是講述,就耗盡了孤僻社恐的洪荒之力,山姥切國廣全程垂着腦袋,聊得磕磕絆絆,耳垂紅得驚人——自然錯過了兩振刀的眼神。
笑面:這是山姥切?!
燭台切:那個自閉的山姥切?
笑面:確定是我們本丸的嗎?!
……
——他真的好努力啊!
兩人的心情震撼又複雜。從山姥切國廣的臉上,他們讀出了深切的信賴與喜愛,在他的眉梢間躍動着,像是閃爍的星星。都藏不住。
不過,考慮到山姥切國廣本身好忽悠,令他們徹底鬆口,決定暫且放棄極端舉動的,其實是他們捕捉到的一個短促的句子:「三月囑咐我照顧好她。」
竟然是三月宗近認可的人嗎?
“好吧。”
燭台切光忠聳了聳肩,打破了死水般的沉寂。他的金眸似笑非笑地彎了彎,稍微收斂了氣場:“我跟笑面,不會攻擊她。”
“她人呢?該出來了吧。”
“她在鬼殺隊的據點裏。”山姥切國廣扯了扯白布,遮住五官。談判結束後,少年的嗓音重新低了下去:“我怕我護不住她,沒帶着她。”
據點……?
兩振刀產生了不妙的預。
“哪個據點?”
渡鴉盤旋着,小心地觀察了一會兒,才降落在這愈來愈詭異的氛圍中,踩在了山姥切國廣的肩膀上。
“你的信!你的信!”
山姥切國廣是崩潰的。
救命啊——為什麼!他為什麼會把花子和四振刀放在同一個據點!這跟把擺到燒烤架旁邊有什麼區別?!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