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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體會到了花子的温柔。
於是到了惶然。
他們的相遇,是在謊言與私心的雜下,充斥着設計的產物。事到如今,已經不清楚該如何挽回了。他們的本丸……都搖搖
墜了。
這是不允許“失敗”的任務!
“哥哥們……”博多摘下鏡框,狼狽地擦了擦淚水,才決絕地説,“哥哥們不會來接我們了。就算會遭到花子討厭,我們也、也——”
他哽咽着。
他不是不自責。只是他們面臨的境地太糟糕了,除了拼命爬出去、尋找保護兄弟的方式之外,沒有優柔寡斷的資格。一旦想起本丸全部刀劍不在乎犧牲,一致通過了他們的遠征。
他就不敢停下。
他們的前方。
應該是大家都不再痛苦的世界。
燭台切光忠收到了回信。
【光忠哥,有一個披着白布、鬼鬼祟祟的劍士也會在明天早上抵達據點。請協助我們,攔截他。ps:注意不要傷到他!】
兩個“監護人”都陷入了思索。
笑面青江的視線劃過信紙,落在自顧自地坐着,怎麼看怎麼孤僻的山姥切國廣的身上:……是撞衫嗎?披白布是新的?
但他的直覺告訴他。
孩子們要攔截的就是山姥切。
——樂了。
反正新刀們特意備註了不能傷到他,證明是無關緊要的小打小鬧。笑面青江便笑地詢問:“山姥切,你最近有和什麼人結仇嗎?”
山姥切國廣抬頭。
少年的燦金的發襯着
緻的五官,碧綠的眸子內全是
茫:“我嗎?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