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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本丸越近。
溺水般的覺就越強烈。
笑面青江坐在枯樹下,束起的長髮襯着白皙的脖頸,異瞳微闔,背脊緊繃。
昨夜是這個冬季的最後一場雪。
枝椏上堆積的碎雪簌簌滑落。他攤開手,接住碎雪,再仰起頭,就望見了一抹極小的綠意……仔細算一算,似乎是快要到季了。
生機的季節嗎……
聽到了“啪”的輕響。
是枯枝斷裂的聲音。
他習慣地扣住刀柄,警戒起來——映入瞳孔的,是披着烏黑的長髮,五官
緻的小女孩。備受擁戴的審神者預備役。
到了奇怪的刺痛。
遠征之後,就無意識地迴避着象徵新生的一切。天也好,年幼的孩子也好……即使天空不再下雪了,破碎的刀劍也不會回來。
他平靜問:“有事嗎?”
花子注視着他。
她碰壁好幾次了,鋭地察覺到兩振刀的抗拒。這種抗拒,並不是厭惡或恨意,而是一種她讀不懂的、晦澀壓抑的痛苦。
所以她會注意,不去靠近他們。
花子看了看兩人之間的土地。
白皚皚的。
彷彿是高空和深海。
她遲疑了一會兒。
笑面先生剛剛的表情……是她嚇到他了嗎?花子覺得,新認識的兩個大人,跟清光或山姥切先生都不同。他們的抗拒,像是自骨頭中鑽出的荊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