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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到膽怯。
她的睫扇了扇,眸光搖曳。
花子不能退縮。
不是為了被好心的生物收養,而是想在找到幫手之後,回山上,確認小妖怪們的狀態。
因為花子很沒有用。
一個人回去的話,只會成為負擔和累贅。就像是大人們爭吵時,會失控地指着她,憤怒地斥責「她本發揮不了任何作用,就是賠錢貨。」
偶爾,她會收到安。
“花子,別往心裏去。”
“那個人就是説話比較難聽。”
“……”
每一次,她都是彎起琥珀的、透澈似水的眼睛,温軟地回答道:“沒有關係,花子明白的。”
花子確實……是糟糕的存在。
她不再奢望有誰收養她。她只想努力完成小妖怪的叮囑。至於怎麼請求姑獲鳥或者付喪神去山上,要拿什麼當作謝——她沒構思好。
花子注視着少年,怯怯地追問。
“您……見過嗎?”
加州清光不理解。是他表現得不夠兇嗎?他為什麼要給人類的孩子解惑?
他低頭,紅眸盯着花子。
女孩一臉的希冀。明明緊張不安,卻依舊一動不動地等待着答案。宛如可憐兮兮的小狗。
他沉默了一會兒。
“我就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