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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散的、悦耳的語調響起。
“嗯?問誰?”
青年比劃了一下花子的高度,索半蹲着,從黑西裝裏掏出來一個證件:“警察。”
他補充道:“是路了嗎?”
……
松田陣平今休假。
無意間瞥到這個小女孩的時候,他就明白自己的假期結束了:雖然他的工作是拆除爆/炸/物,而不是幫路的小孩子找爸爸媽媽。
他先是守了半晌。
小姑娘的眼睛綴着淚珠,卻沒哭。只是安安靜靜地含着晃盪的水光,沾濕了捲翹的睫。
她抱着小狐狸,乖乖站着。襯衣上彆着一個巧的徽章,草帽下的黑髮被編成了可愛的辮子。鞋子上的白
筒襪的高度統一。
家長顯然十分寵愛她。
估計是神經的家長讓她在原地等等?
松田陣平猜測着,閒得無聊,便又仔細觀察了一番,愕然地掃到了小姑娘的手腳處的錯的疤痕。這樣的數量,不正常。
他冷下了臉。
確實有一部分家長,會一邊裝作寵溺,一邊待孩子,仗着是“家務事”,衝孩子發
不滿。
不守了!
他低氣壓地起身,走到小姑娘附近。
考慮到幼崽的承受力,他調整了狀態,確保自己不會太兇,才翻出習慣攜帶着的證件:“警察。”
……家裏人有待或遺棄你嗎?
他糾結着,改成了委婉的説法。
“是路了嗎?”
小姑娘看着他的證件,琥珀的、清清透透的眸子裏亮起了憧憬,水珠在
光的照
下分外閃耀。
她一點都不鬧騰。
認真理解了他的話,才注視着他,解釋道:“我不小心丟了哥哥。哥哥他……特別缺乏安全
,在人羣裏,會很難受。”
“我想快點找到他。”
松田陣平暗自訝異。
他輕易地辨認出了小姑娘的眉宇間的焦急。即使情緒不佳,她仍然剋制地、清晰地表達了訴求。
他的視線劃過徽章:「花子」。
松田陣平沒忍住,隔着草帽了
她的腦袋,笑着誇讚道:“真厲害啊,是能獨當一面的一年級生。”
“哥哥的事,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