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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辦法做出任何回應。光是偷瞄,就耗盡了他的勇氣:他認出了花子。
女孩的音極具辨識度。
温軟的,卻不甜膩,而是一種玉石般的清冽。彷彿空山鳥語。就算是故意扭曲了語調,變得憨憨的,含糊的,也不妨礙他做判斷。
這是新的審神者。
他不明白她的用意。
長期的折磨、擁擠的人壓垮了他。他的思緒渾噩,慣
地想:啊……接下來是什麼?拿爪子劃破他的皮膚嗎?安排熊撕咬他嗎?
躲不掉的。
無論逃去哪裏,都一樣。
一旦被審神者找到,就是無窮無盡的疼痛。他是狩獵場內的獵物。偶爾的逃竄,是助興節目。
他毫無反擊的慾望。
在他的認知中,反擊只會變得更慘。
小熊慢慢地退了幾步。
小老虎配合地蹭着他冰涼的肌膚。同樣的絨絨,讓他的理智稍微回籠。
審神者剛才碰他的力度很輕。
她好矮,小小的一隻,身上沒有帶利器,還隔着熊掌——被她打的話,應該不會特別痛。
“退退。”
……
她不清楚自己暴了嗎。
男孩揪住小老虎,沉默着聽她絞盡腦汁地凹自創的調子:“小熊會在門外,幫你把討厭的人都擋住。不要害怕,誰都進不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