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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茫然開口:“小老虎?”
……咦?
回聲沒了。
戴着頭套時,她的嗓音都會在近乎密閉的空間中晃盪。耳畔會有無法忽略的回聲。
花子後知後覺地碰了碰臉。
花子(呆滯):……救命。
難道她夢遊了?!她的小熊腦袋去哪裏了!怪不得她覺得頭好輕!退退——退退怎麼樣了?能順利氣嗎?有沒有被她的夢遊干擾?!
她環顧一圈。
花子:……
花子注視着擺在五虎退身旁的小熊腦袋,心情非常絕望。銀髮的男孩縮了縮,劉海遮掩住五官,或許是被她的夢遊折騰得懷疑刀生了。
花子,靈魂出竅!
雙方都在瘋狂地思考着。
花子焦急地搜尋着彌補錯誤的辦法,五虎退則是發現小老虎咬不下來,正在糾結要不要親自上。
小短刀偷偷瞄了一眼。
年幼的審神者的面頰蒼白,額角有汗水滑落。他不清楚花子是在為“夢遊”而忐忑,只以為是硬撐着穿玩偶服導致的:他明白了那種滋味。飛鳥、小熊。
珍視着他的人。
即使對“審神者”懷有陰影……
他下定了決心:“會、會難受的。”
是很低的音量。沙啞的、宛如風掠過樹葉。邁過了第一個檻,接下來的話就順暢許多。
“不必再,隱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