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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審神者、不是主公。
是花子。
花子愣住了,沒有及時做出回應。青年用“我去通知其餘人舉辦祭典”當藉口,體貼地為她留足了獨自緩衝、消化的時間。
她回過神,滿腹的驚喜。
在天結束之前,她珍貴的家人,終於
出了非常漂亮的笑容,不再沉溺於過去的深海。
她想起了當初的承諾。
那是她踏入這座本丸的第一天。她沒有徹底理解三月宗近的話語,卻急於體現自身的價值。於是憑藉着常年看管別的小孩子的經驗,她懷着心虛,告訴青年“大家就
給花子吧”。
現在,她已經可以回答曾經的彷徨。
她有好好地照顧大家。
每個人都打起了神。他們建立了跨越鋼鐵與血
的羈絆,即將
來
末的祭典。
按捺不住的心情,令她鑽出卧室。
她忽然很想見到加州清光。
收留她的人、最早接納她的人、在她遠行歸來時,對她説“歡回家”的人……她如雛鳥一般,在潛意識裏依賴着這振刀。
她想問他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
像是一個普通的、好奇心旺盛的孩子。
她想問。
她成為受歡的孩子了嗎?
清光會因為她的存在而驕傲嗎?
……
還有,必須要傳達的,她鼓動的心臟內最深刻的想法。她目前所有幸福的起源——“謝謝你願意帶我回家,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