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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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分開心裏記住」

「一生知己不太多」

「我説願快些再遇」

「彼此再可傾訴着兩心盡處…」

燈影亂,鏡面Disco球循環轉動,台下寥寥幾個聽眾,台上的女人手握麥克風輕扭肢,把這首憂傷曲調唱得更加惆悵。

雷耀揚獨自坐在包房沙發中央,指關節夾着細長More雪茄,食指方形黑鑽熠熠生輝。

這種檔次的夜總會好像許久都沒來過,音質極差的音響,尺寸不大的電視,佈滿污漬的牆紙,空氣裏隱隱透出一股煙酒味混合着男女體的渾濁味道。

一副苟延殘之相。

想起當年魯笙揸Fit深水埗,雖説品味低俗,卻也不至於這般頹唐,定是經營不善才會把基隆街陀地費漲得人人怨聲載道。

“叼你滷味啦,他媽的誰來找我?!”

肥秋腳上趿一雙人字拖,嘴裏銜牙籤從外推門踏進來,懷裏攬着一位瘦小賓妹,V領翻花襯衣被那身肥撐得快爆炸。

他神情相當不悦,褲子到一半莫名其妙被細佬Call到這裏來,偏生那傻仔説半天也説不明白是誰找他。

房門推開後,肥秋定睛一看皮沙發上那高大身影,差點以為自己出現幻覺。

一頭黑細碎短髮,一身貴价筆西裝,傲慢到目中無人的態度和威震江湖的強大氣場…

東英「奔雷虎」雷耀揚?!

他怎麼會紆尊降貴來到深水埗這間潦倒破敗的夜總會?

肥秋入和義堂時沒少聽過他的傳奇事蹟,二十五歲扎職紅,坐擁數家高檔車行,港澳大小几十間夜場賭場都有他的股份,身價更是令人望塵莫及的天文數字,曾經是硬殼和東英都爭搶着要他過檔的奇人!

胖子立即收斂起剛才的不悦神,也不知道什麼風把這頭猛虎吹來了。

“耀、耀揚哥…你怎麼來了?”

“招呼不周、實在是招呼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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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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