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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尚詞笑道“是嗎?”
施聆音笑看着他,温柔輕軟“我為什麼會失蹤,父親您難道不是最清楚理由的那一個嗎?”
她開頭髮,手指緩慢地撫摸着後頸腺體。
“父親真的是,教會我很多東西呢。沒有您,就沒有我施聆音的今天。”
施尚詞推着笑道“我可教不了你,你太野了,我管不住。不過……你説要是上面的人知道你作為顧上將的
子,竟然也和曼得拉組織有關係,顧上將會不會重新被送上審判廳?”
施尚詞轉身,笑眯眯地看着變了臉的施聆音。
“從小我就和你説,做人要識相,要會看臉,尤其是像我們這種天天面對強權家族的人,更要會做人,不然哪天自己得罪了鬼神都不知道。”
施尚詞揹着手,走近,臉上仍舊風般和煦的笑容。
“顧上將格剛烈,不畏世俗規則,她的確是難得一見的青年豪傑,鋒芒超然。但她現在下場如何呢,你比我更清楚。”
施尚詞走到施聆音面前,從她手中出開得最好的那一支大麗花。
“你聽父親一句勸,凡事謹言慎行,審時度勢,切勿狂妄囂張,過度自信。”
施尚詞帶着那支花,悠閒離開。
陳叔最後還是留在了綠洲。
晚上顧朝闌回來,見到家裏又多了一個陌生人,頓了一下,隨即看向施聆音,用表情要她解釋。
施聆音走過去,接手輪椅“這位是陳叔,我父親帶給我的人。”
顧朝闌立馬按住輪椅,抬頭盯着施聆音“你父親?”
施聆音躲開了她的視線,低聲説“是,是我父親。”
顧朝闌看了她幾秒,最後沉默,鬆開輪椅,讓施聆音推她上樓。
上樓後,施聆音蹲下身,主動幫顧朝闌軍外套,給她換輕便的衣服。
顧朝闌擋開她的手,冷硬道“我已經讓你留下兩個人了,所以你父親的人,三天之內,送走。”
施聆音收回手,默了兩秒,她站起身,柔聲説“我知道了,我去叫一號來給你換衣服。”
説完,她很快離開卧室。
顧朝闌盯着她的背影,忽然有些煩躁地皺了一下眉。
5月12,週
。
婚宴現場。
這個婚宴時間定得倉促,是石徵隨口指的,所以宴會辦得也十分簡單。地點就在綠洲的花園草地上。
上午佈置婚禮現場,下午宴會開始。
來的賓客很多,大部分是顧朝闌那邊的人。就算顧朝闌如今隕落,地位大不如從前,但她到底還是總統的二女兒,是石首長的外孫女。
現場還到了一堆記者。
顧上將與施家二小姐於今舉辦盛大婚宴——這個新聞標題很快佔據各大新聞與社
平台。
施聆音化妝時,唐橋在一旁給她念眾多新聞評論裏點贊最高的那幾條。
“落鳳凰不如雞,落難上將娶只雞。”唐橋讀完嘖了一聲,“我平時就叫你收斂一點吧,你不收斂,現在你看,大家都默認你是雞了。”
施聆音閉着眼,讓化妝師給她畫眼影。
“還有其他的嗎?”
唐橋又讀“典型豪門聯姻,開門營業,關門打架——下面評論,應該不會打架吧,畢竟是顧朝闌啊,一腳下去施聆音可能會死——不是殘疾了嗎,哪來的腳——樓上是弟弟。”
看到這裏,唐橋忍不住好奇地問“顧上將的腳真的治不好了嗎?這也太奇怪了吧,現在哪還有治不好的病。”
施聆音淡淡道“也許是心理原因,就和小笛一樣。”
唐橋道“你的意思是是上將自己不願意站起來?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