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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還要泡多久啊?
白時陰疲憊地把下巴靠在木桶的邊緣,一雙大眼睛直盯着坐早圓桌子旁不知到底在做些什麼的夏侯淚,她一會兒低聲暗咒,一會兒又聚全神地奮戰不懈。他懷疑她
本是把他給忘了。
上一次添加熱水時,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瞧瞧天,窗欞外的天空都有些發亮了、瞧瞧他,皮都皺了…
他真的不能開口嗎?若是他不開口,要是她真把他給忘了,讓他浸泡過久,會不會出什麼問題啊?
少爺還等他的消息哩。
對了,他應該要先修封家書回去才是,先同少爺稟報,讓他寬心才是。
“該死!”聽見她的暗咒聲,他不由得挑起了沉重的眼皮,想要看清楚在圓桌一隅的她到底是在忙些什麼,然一瞥見她如羊脂玉般的葱白纖指淌出一抹刺眼的鮮血時,他突然忘了她的代,霍地站起身,也出了聲。
“你的手怎麼了?”他急忙問道。
懊不會是在梧樂吧?那麼一點小事給他做不就得了,她何必自己動手?
夏侯淚把酸澀的水眸一瞟,乍見他赤且結實
壯的身體,不由得拔尖驚喊一聲:“你不要臉!是誰準你站起身的?”她連忙用雙手把眼睛矇住,羞得連耳
子都紅透了。
“啊…”發現她的異狀,白時陰這才發現自己早已經出了水面,驚呼一聲,羞得把整個人埋到水裏頭,企圖把自己給淹死。
他不要活了。
天啊;他是泡葯湯把頭給泡暈了不成?要不他怎麼會犯下如此不可原諒的錯誤?嗚…他的清白啊!
“你在鬼叫什麼?該叫的人是我吧!”夏侯淚仍舊捂着眼。
這個混蛋男人居然、居然恁地恬不知恥,蓄意站起身讓她不小心把他的身體全都看光了…咦?她又不是頭一次瞧見男人的身軀,她在大驚小敝些什麼?
她頭一次見着男人的身體,是在她八歲那一年,算算子,至今她所瞧過的赤
身體沒有數百,至少也有上百了;而她也早該適應了,要不怎麼當得成大唐首屈一指的大夫?
可她現下卻覺得好羞,她到底是哪一筋不對勁了?
****“你、你沒事吧?”再丟臉,白時陰也得要先問一下她的狀況,瞧瞧她的手到底是怎麼了。
“我怎麼會有事?”夏侯淚沒好氣地吼着,偷偷地從指縫中偷覷着他,見他已隱入木桶裏才敢大膽地站起身怒斥他:“倒是你,我不是同你説了,要你別動也別開口的叫?誰要你突然、突然…我還沒出嫁哩!”無恥!他怎麼可以這麼無恥,雖説她是大夫,但她可也是個尚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他這突來的動作豈不是要壞了她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