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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多説了,你們兩個給我出去。”
“可是,師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他要欺負你,才會…可我也沒狠心地要置他於死地,是他自個兒…”
“滾!”
“師姑…”
“真要我動手?還不快滾!”隱隱約約像是在睡夢中聽見夏侯淚的斥喝聲,隨即化為無邊無際的寂靜;乍來的靜謐,反倒讓他覺得有些不安穩;不一會兒,他聽見她像貓似的腳步聲,像是刻意放輕不想擾醒他似的。
遺憾的是,方才的爭吵聲已經把他給吵醒了。
“夏侯…”哎呀,這是他的聲音嗎?怎會如此暗啞,甚至連一點氣都提不上來,像是要把他給哽死似的。
敝了,他怎麼會連動都不能動?
“躺着。”夏侯淚見白時陰起身,連忙一手將他推倒在炕上。
白時陰輕咳了兩聲,由着她將自己推倒,有些艱澀地開口:“夏侯,我到底是怎麼了?我怎麼會在這裏?咱們不是在山上嗎?”怪了,到底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他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這個使不出武功的白痴廢人,誰要你那麼白痴地擋在我的面前?”夏侯淚先將方才熬好的葯汁擱在一旁的花几上,晶瑩的水眸直盯着他慘白無絲血的
,盯着他無神的眼,心像是被緊緊揪住似的,疼得她
不過氣來。
他那兩個混蛋師侄,居然不分青紅皂白地對他出掌,快得讓她連阻止的機會都沒有,一掌就這麼打掉她這些子以來的努力,甚至讓他的病情加速惡比;而她身邊卻沒有能夠救他的葯材,這要她如何能不急?
然而最笨的人是他!
明知道她的武功足以自保,居然還逞強地站在她的面前。他是豬啊,不會用腦子想一想嗎?連氣都提不起來的人,居然還想保護她,他是傻子是不是?為了他家主子着想,他真的是可以把命都給豁出去了。
白時陰一愣,登時想起。
“對了,有兩個男人…他們沒對你怎麼樣吧?”他連忙爬起身,卻又讓她一掌輕輕地堆倒。
“你以為憑那兩個兔崽子,能夠對我怎麼樣?”夏侯淚不由得又怒斥一聲。
“聽你的口氣怎麼好像…”白時陰想了想,又道:“方才外頭的吵嚷,是不是你同他們在説話?”糊糊中,他好像聽到有人在叫師姑…
應該是聽錯了吧?他怎麼看都不認為那兩個男人年紀會比她小,絕對不可能小到可以叫她一聲師姑,一定是他聽錯了。
“我是他們的師姑。”她悶聲地道。一想起那兩小兔崽子,她就有一肚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