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用畢晚餐,三對來整人的夫,挾着方耀揚往埔里而去。
方耀揚愈想愈氣,實在不懂他怎麼會把自己搞成這步田地,居然被那個不是人的方紅葉給製得死死的,一切的一切全都要怪…
喬虹接收到他充滿殺氣的目光,連忙乖乖的低下頭,心中的不安緩緩增加。她看着儀表板的時速表,上頭明白的顯示車子已超速太多,但她不敢去提醒他此事。
事到如今,她只好小心翼翼的提議“我看,你還是在路邊把我放下來好了。我可以自己搭車回台北,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路。”看樣子這趟埔里之行絕沒有好事,她這個閒雜人等最好自行離開。
他斜睨着她,怪笑着説:“誰管你會不會路。你把我整到這步田地,就想一走了之,門都沒有。”這是什麼跟什麼呀!喬虹不懂他只是回家一趟而已,幹什麼像是下地獄似的,氣得火冒三丈,還將無辜的她給拉下海。
“我告訴你,到我家之後什麼事都不許説,省得給本少爺製造麻煩。聽見沒有?”他開始對她下命令。
“一句話都不許説嗎?”難道連起碼的問候也都不能説嗎?這未免有失作客的水準。
“—句話都不許吭出來。如果你膽敢給我説上半句話,你就回家吃自己。”他忿忿的瞪她一眼,似乎氣她的問題太多,有礙安靜品質。
喬虹馬上就閉上嘴,心裏生氣眼前這個個轉來轉去、變來變去的傢伙。晚餐前還談笑風生,晚餐之間個
怪異,晚餐後卻變成—只暴怒的熊。她到底是招誰惹誰呀?她只是想要一份工作而已,居然還得忍受這種不人道的對待。
為了工作,她只好忍。
“還有,到我家之後,不許東張西望,不許老是跟在我的身後,自己找地方落腳,不許過來請問我任何的事情,不許…”他大手搔着頭,思忖着還有什麼不許的事情,必須一併代清楚。
她囁嚅的開口:“之前你不是告訴我不許開口説任何話嗎?現在你又不許我問任何的事情,你不覺得這互相矛盾嗎?”他又用力的搔已經亂七八糟的頭髮,困惑的想着這當中似乎真有矛盾的地方。可是是哪裏呢?
她忍不住又問:“你説了那麼多的不許,如果你要我回答的時候,我可以出聲嗎?在你如此的威脅之下,我到底可不可以開口説話?”他的回答是賞給她一個大大的怒眼,接下來空出一隻手,猛然的直敲着她的腦袋瓜道:“説過不許質問我!”
“你還沒有説到這一條!”她馬上反駁。
“我現在追加。”他蠻橫的道。
她嘟起小嘴,吭都不敢吭一聲,看來打現在起她最好做個木頭洋娃娃,什麼事都別吭聲,一直保持最高品質的安靜即可。
安靜的時光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撇過瞼看她一眼。
“喂!你有沒有什麼不懂的地方,趕緊問清楚,省得給我惹麻煩。”她一雙大眼無辜的眨着,決定不理會這個説變就變的男人,不然自己早晚氣死,多不划算。
“喂!你是木頭呀!”他的右手用力敲她的腦袋一下。
可惡!她杏眼圓睜的瞪着他,氣他居然如此不懂得愛護女同胞,可惡的沙文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