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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鵬無可奈何的坐在電腦前,進入內部網之後問大嫂:“您兒子,全名是什麼?”
“刑阿炳。”大嫂緊張的看着電腦網頁,彷彿那上面只要王鵬輸入幾個數字,就能找到她兒子一樣。
這時候,穿着一身四面漏睡衣的郭懷玉從屋裏走了出來。拍着幾位的肩膀提醒:“最近開兩會,你們可千萬別給我鬧出差頭來!不然局裏饒不了你們!聽見沒有。”王鵬嗯了一聲,找到人口檢查那個地方之後,輸入了刑阿炳三個字。然後在全國範圍內開始搜索。
10分鐘之後。搜索完畢,然後王鵬點着電腦一份一份地檔案打開挨個問那位刑大嫂:“是這個麼?”在檢查了半個多小時之後。刑大嫂突然指着一張圖片動的叫了起來:“這個就是!這個就是!”躲在一邊沙發上打瞌睡的朱鈞和小周立刻被這一嗓子驚醒了起來,一個兩個都是茫然的左顧右看:“怎麼了?”
“這個,就是您兒子?”王鵬打開檔案看了看,皺起眉頭“你們那邊的公安,給備案了麼?”
“他們説立案了。”刑大嫂連連點頭“然後説…”警察們説了什麼不要緊,而在於在人口統計這一項裏,那個失蹤的刑阿炳卻並沒有被列為失蹤人口。也就是説,實際上刑阿炳在統計學意義上依舊是路南省的一個分母。
安吉爾聽得懂漢語,也能説幾句,但滿篇的漢字對於她來講就太困難了,用指甲捅了捅王鵬之後,低聲問:“上面寫的什麼?”
“上面寫的刑阿炳依舊在路南省安沙市上着他地初中。”王鵬皺着眉看着檔案翻了一頁,繼續説“路南那邊的警察似乎
本沒有立案…不,啊,在這裏了!”他指着檔案的最後一頁上的一行字説“他們立案了,2009年4月2
,
據報案,現已將刑阿炳列為失蹤人員…後面還有,我看看,”他又翻了一頁“現已正式立案。”他指着電腦屏幕上地最後一句話,有些驚訝地説“2009年2月-4月。共計立案16項16人次14歲以下失蹤兒童案?”他把身體靠在椅子上,扭頭看着安吉爾和朱鈞他們,揚起了眉
叫“郭隊,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麼?”
“意味着那邊出了一拐賣團伙。”郭懷玉似乎還沒睡,聽見這句話之後,穿着那件薄薄地睡衣又走了出來站在小周的身旁看着電腦“似乎很猖獗啊!”
“路南省那邊似乎沒有通報這個事情啊。”王鵬打開公安部地網頁。一項一項的查看最近立案和破案項“他們似乎沒當回事。”他轉過頭看着雙手用力絞在一起的刑大嫂問“在你們那邊,還有沒有別的人家地孩子丟了的?”
“有!東鄉的老張家他們家那個12歲的娃年前的時候就丟了!”刑大嫂用力的連連點頭“他們家的大人也都出來找娃來了!還有,我們村的何家…”看來,還是一大案了。不過可能是因為最近開兩會。所以路南省沒有把這個案子上報公安部,而是留在了省公安廳。
“這人海茫茫地,上哪找去!”王鵬看着那張刑阿炳笑得很開心的照片,連連搖頭“你們一路找到京城來已經算是不容易了。但是…”他認真的看着刑大嫂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説“我希望,你們不要太抱希望。”刑大嫂咬着嘴看着兒子的相片,渾濁的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但是卻就是沒有
下來。
“我們,只能盡力幫忙去找。”王鵬嘆了口氣。
“你們有什麼線索麼?或者説,你們這些丟了孩子的家長之間,有什麼聯繫麼?”
“有!有!”刑大嫂聽到王鵬説這句話,連忙從一直揹着地包裹裏拿出一個小小的手機“我們都買了手機,只要有一點消息,就互相通個氣。”這幫人還現代化。王鵬看看那個手機,點了點頭:“那麼,你來京城找,其他人都去什麼地方找?”
“有的去南邊兩廣找。有的去西北晉西找,老何他們去了東南福建西江那邊…”刑大嫂掰着手指頭算“我和我們老頭子來北邊,我來京城看看能不能找國務院。我們老頭子則去了東北…”分工很明確。合作很適當!王鵬不能不歎服人民們的智慧果然是無窮無盡地,不過他對於這種大海撈針一樣的撒大網式尋找法。表示悲觀。
而偏偏安吉爾這個夜裏不睡的傢伙還在一邊敲邊鼓:“你們,不是好五倍麼?”是他媽的好五倍了,怎麼樣吧!王鵬一扭頭看着小周:“周,你在京城這一段,聽沒聽説有什麼拐賣兒童的?”
“京城?”小周差點笑出聲來“現在是兩會期間,就算全世界都知道了這個倒賣兒童的案子,京城裏面也不可能知道的!”這倒也是!王鵬點了點頭,問刑大嫂:“你們出來之前,是不是已經掃聽到什麼消息了?”
“沒有,什麼消息都沒有。”刑大嫂搖了搖頭,臉上出一絲苦笑,折出一臉地皺紋“只是尋找,只是…尋找。”王鵬看着那張佈滿風霜的臉,心裏面突然有一種酸酸的滋味,有一些東西從心底泛出來,堵在嗓子眼裏往外冒:“您,放心吧,這件事情,我們國安管了!”
“別我們國安。”郭懷玉拍了拍王鵬的肩膀“你們的事情別扯到局裏…現在是兩會期間,明白麼?”基本上明白了。王鵬想了想,撥通了一個電話:“韓大綱?還記得我麼?我是國安部王鵬!這麼晚了還打擾你,真是不好意思…”放下電話,王鵬轉了轉脖子,又撥通了另一個電話:“是錢隊長麼?源城的錢隊…我是王鵬啊,國安的王鵬,還記得我麼?”然後,他又打了第三個電話:“安德烈,在哪呢?你們在中國的聯絡處現在有人在麼?兄弟有點私事,能幫幫忙麼?”這一晚上,王鵬打了將近1個電話,把他過去但凡去過的公安局認識的人都挨個找了一遍,讓他們幫忙尋找那些失蹤地孩子。
“我,暫時只能這麼盡力了。”王鵬長出了口氣,放下手機看着滿臉眼淚的刑大嫂,柔聲説“您早點睡吧,明天早上起來還要繼續找了。”他看看已經困得不行的小周和朱鈞,也拍了拍他們的肩膀“早點睡吧。”可問題在於,似乎沒有地方睡了。安吉爾佔一個房間是理所當然,而且她地那個房間還必須要拉緊窗簾免得第二天陽光打進來。然後推辭不過地刑大嫂也佔了一個小房間,千恩萬謝的進去上牀睡覺。
最後就是小周和朱鈞和王鵬三個人面對只剩下最後一個房間地困境。
朱鈞好解決,拖過一牀被來直接把自己往大沙發上一扔蓋住頭任憑王鵬叫破喉嚨也是不理。
小周滿臉通紅的看着王鵬,不説也不動。
“行了,那我打地鋪吧。”王鵬踩了踩郭懷玉家鋪的地毯,嘆了口氣去找被子。結果他發現,被子也沒有了。
萬般無奈之下,王鵬找了兩套英漢詞典找塊布裹上當枕頭,然後把郭懷玉的一條浴巾拿過來往身上一裹躺在地毯上便開始睡覺。
這一夜,睡的王鵬痠背疼,第二天起來之後整個身體就像被打折了一樣的全身難受。
“來吃早點!”郭懷玉睡的很好,安吉爾昨晚上就講過她會在黃昏時候才起牀,因此王鵬坐在桌子邊上數了數人頭之後,叫小周:“來,幫哥哥按摩一下…”這時候,某個地方傳出來一陣極單調的手機鈴聲。這讓手機價格都在3000塊以上的特務們互相對看幾眼,都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然後,就看到旋風般從衞生間裏衝出來的刑大嫂,猛虎撲食一般飛到了她的那個包裹上,掏啊掏的拿出來一個手機:“喂?!”同志們!我明天去北京,因此今天更新兩章,明後天不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