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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鵬開車回到京城的時候,專門繞到京城站去看了一眼。雖然他這個軍字牌照的車在很多地方暢通無阻,但面對緊張兮兮的臨檢警察,他最後還是隻能遠遠的看一眼雖然已經沒了殘磚爛瓦但明顯被削了一個角下去的火車站派出所。
然後,他一邊開車在四九城裏亂轉一邊給郭懷玉打電話:“你在哪呢?”郭懷玉的語氣則顯得有些莫名其妙:“在京城啊,小周把派出所炸了總要處理一下。怎麼了?”
“我現在到京城了,你們在哪呢?”王鵬衝着正在觀察他牌照的警察們揮揮手,開車繼續前行“我去找你們。”
“你…”郭懷玉的聲音猛然拔高了八度“你怎麼還是來京城了!我不是告訴你別回來麼!”
“現在事情那麼多,我不回來也不行啊。”王鵬低聲説“你別嚷行麼?我耳朵疼。”
“你耳朵疼?我腦袋疼怎麼辦!”郭懷玉長長的嘆了口氣“你回來幹什麼!真是…”她把聲音緩和下來“趁着現在他們還不知道你回來,趕緊回九河去!”
“回去?”王鵬搖了搖頭“我已經來了,還回去幹什麼。而且我媳婦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我怎麼辦?!”
“想不到你小子這個dna改變的主兒都能生孩子。”郭懷玉似乎在慨一些莫名的東西“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既然回來了,就要把調查表回到本部。如果可能的話,我爭取找人替我背書。”王鵬想了想“你們在總部麼?”
“不,我們在京城公安局。”郭懷玉長長的嘆息一聲“小周的這次錯誤可比上次奧運會那次嚴重多了,往輕了説是故意傷人,往重了説就是破壞國家安定團結和諧局面惡意行兇損壞京城標誌建築。這罪過可不必那幫鬧獨立的來的輕。”
“那現在,糾察過去了麼?”王鵬把車拐到二環上往前門那邊走。但看着眼前一望無際的車龍也只能無奈。
郭懷玉搖了搖頭:“這是個程序問題:公安局上報給公安廳,公安部又行文給國安部,三轉兩折的沒個三五天報告到不了部長手裏。不過…情況不樂觀。”
“多不樂觀?”王鵬提起一檔龜速向前行進了5米之後,放下手剎問“難道説…”
“沒什麼可難道的,你現在到哪了?”郭懷玉終於説正題了“來公安局這邊吧,咱們安頓好了小周之後。就去本部。無論如何先把你地婚姻問題解決了再説。”她嘆了口氣“現在事情太多了,一件一件的解決吧。”王鵬長舒了口氣,放下電話看着眼前二十分鐘似乎都沒有完全動過的車龍彷彿也變得藝術了起來,放下車窗得意的點燃一煙望着遠處的紅燈,笑容飄上嘴角:結婚了…結婚了…我終於能他媽結婚了!
當一個國安的偵察員並不是王鵬的願望,甚至他在去到國安局之前都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成為一名光榮的國家安全人員…。更沒想過自己結婚竟然要折騰到這個地步。
如果當初沒有那些事情發生,只是安安分分地去當一個小會計,雖然沒了這一身的本事,也許也會為了個税問題拍桌子罵娘,但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連結婚都要來回反覆的打報告。而且這個報告什麼時候能批下來還不知道。
任何事情,都有兩面。王鵬這時候冷不丁想起來大學時候學的馬列政理論來了:要唯物的,辯證的看待這些問題。
如果沒有這個公務員的工資撐底,估計現在他連要不要結婚都要好好考慮一番,而不是買好了房裝修好只等着安雅生孩子。
如果不是公務員,他現在應該也就是個小會計,琢磨着這個孩子生下來之後地粉錢應該怎麼辦。
慨着剛存好的買車錢付之東
。
以前他和郭懷玉曾經就某一問題展開過一次討論。那時候是豬價格開始暴漲,然後王鵬拿着報紙對郭懷玉説:豬
漲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