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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眠至天亮,宋荔晨渾身痠痛,喉頭深處彷佛有什麼在搔癢一般,身體忽冷忽熱的,然而她還是頂着一雙熊貓眼去上班,詫異於不少同事已經比她先到公司了,而且全都一副緊張的模樣。
“發生什麼事了?”她走到自己的座位,放下手袋後詢問一旁的同事。
“聽説昨晚有個大人物找文先生,要委託我們公司查帳,還約好今天早上前來洽談,所以我們大清早便得先來準備。”同事好心的解答。
“是這樣呀。”開始到頭痛的她虛應一聲,眼見一名同事自會議室步出來,隨即上前。
“有什麼我可以幫忙?”因為她不時要請假,所以對同事們總有一份歉意,就算她不懂的事情還很多,仍希望可以幫上忙。
“泡三杯咖啡。”同事説。
“嗯。”她點點頭,走進茶水間沖泡咖啡。
數分鐘後,宋荔晨端着托盤,往會議室走去。敲了敲門,在得到裏頭的人應允後,她才騰出一手推開門,臉上柔柔的微笑在看到室內某人時迅速凝住,就連托盤也拿不穩,還好有一隻大手及時幫她捧住。儘管如此,還是有不少咖啡溢出,髒了大手主人的雪白衣袖。
“有沒有燙傷?”將托盤放在桌子上,胡定維沒有理會髒的衣袖,握住她兩手仔細審視,深怕她受傷了。
“沒…沒事。”她急忙回手,但他灼人的體温像烙印一般刻於掌心,並慢慢地傳至心坎,令心臟瘋狂地
動。
“小晨?”文華樂上前詢問。
“真的沒事?”
“呃?”她回過神來,尷尬一笑,搖了搖頭。
“真的沒事,這、這位先生…衣服髒了,對不起!”胡定維兩眸微眯,因為聽見文華樂親暱地叫喚她,而他得到的只有“這位先生”如此疏離的稱謂,不悦之情瞬間湧上
口,但是他隱忍着不發作,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現在沒有立場去責備她。
要是一不小心令她更到失望,他便連這最後的挽回機會也失去了。
昨晚跟她談過之後,他思考了許久,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結局,對於自己當的衝動更是後悔不已。為了追回她,他只好耍點小手段,向古昊書提出將集團旗下某家子公司的查帳事宜
予文華樂的事務所負責,以便換取接近宋荔晨的機會。知道事情始末的古昊書沒有反對,甚至告訴他嚴鈴將於下個月調往美國的分公司工作。
對此,他不置可否,卻也認為這是最妥當的做法。
對他來説,現在沒有什麼比得上令宋荔晨回心轉意更為重要。於是當一切準備就緒,他片刻也不能等待便前來她現在工作的會計師事務所。
“沒關係,只是沾了少許咖啡。”胡定維看也沒看衣袖一眼,專注地凝視着她,壓抑住哀摸她臉龐的衝動,她雙頰染上的一層淡紅,令他的心不住地收縮。
才十幾個小時不見,為什麼她看起來好像又瘦了一些?他心疼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