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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被他打量得窘困極了,她結結巴巴地説:“我們…算是什麼?你早晚有天會離開的,對不對?”對,他們並不可能在一起,就算她可以不在意他什麼也沒有,然而,他的想法呢?他當初到底抱着什麼樣的心態纏上她,她已經搞不清楚了,但如果本不會有美好結果的話,她寧願趁着剛醒悟自己也許喜歡上他的瞬間,將情愫連
拔除。
因為她知道,自己很快便會痊癒。
“你很狡猾。”他指控。
“呃?”她被他突如其來的指控嚇得一句話也接不上。
“不是嗎?”他反問。
“我從第一天便向你告白了,這些子以來對你百般呵護是作戲嗎?我對你不知説了多少遍喜歡了,你卻遲遲不肯透
我到底算是你的什麼,這不是狡猾又是什麼?”要説他沒察覺到她對自己態度上的轉變,他便是傻子,既然如此,對於她怯於坦白心意的行為,他只好
迫她有所回應了。
她…狡猾嗎?齊柏恩不語。他説的也許沒有錯,她害怕向任何人做出承諾,害怕再次被拋棄,憂慮自己彆扭的個並不討人歡喜,生怕自己倔強好勝的態度會再度換來一句“她比你更需要我”
“小柏,要是你喜歡我的話,我會回報十倍以上的愛情。”雷佑楠捧着她的臉頰,小聲但堅定地説:“可是,你不能那麼詐地只接受而不付出哦!”
“要是我死也不説呢?”不知怎地,她就是不想那麼輕易地遂其所願。
“不要啦,一次,只要一次便好了。”他鼓起兩頰向她撒嬌。
“呵。”她伸出兩指往他的臉頰戳下去,驀地笑了起來。
而他,被她的笑靨引所有注意力,再也沒有
迫什麼,反而低下頭,吻住她。
雷佑楠開着車,在等待紅綠燈之際,扭頭望向坐在旁邊閉目養神的她。
似是到他的注視,齊柏恩沒有張開雙眼,緩緩地開口。
“怎麼了?”
“我説,你今天的心情應該不錯吧?”他問,幽湛眸光凝聚她每個細微的表情。
“為什麼這樣子問?我看起來像心情很糟?”她偏首望向他。
“就因為我不吃你做的飯菜?”她下班回去以後,他已做好了晚飯等待她,她卻硬拉着他離家,説要在外邊吃飯。
他沒承認也不否認。
“我可不認為自己的廚藝及不上外邊的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