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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風連連點頭,隨後令命而去。
風軍的慶賀一直持續到深夜,等慶祝結束,風營陷入一片沉寂當中,大營裏偶爾有亮光閃過,看得出來,那是零星的風軍在巡邏。
按照南延的將令,古風在三更天準時帶着虎賁軍第一兵團離開大營,藉着夜幕做掩護,悄悄向風營背後繞行。
古風是經驗豐富的老將,在從風營身側悄悄溜過的時候,他特意吩咐屬下,人銜草、馬銜枚,摘銅鈴、裹馬蹄,全軍聲。
在他的率領下,虎賁軍第一兵團如同一支幽靈兵團,悄然無聲又奇快無比的從風軍大營的一側穿過。
等繞到風營的背後,古風馬上派出探子,去查探風營有無動靜,他自己則率領全軍藏匿於一隱蔽之處。
很快,探子回報,風營依舊風平靜,毫無警覺。
古風聽聞長噓口氣,將軍果然料事如神,算準了風營疏於防範,己方有機可趁。
也許是連老天都幫着虎賁軍,這天晚上,陰雲密佈,夜風呼嘯,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但又偏偏沒下雨,正適合騎兵偷襲和展開火攻。
古風強壓心中的動,下令全軍暫時下馬休息,等到四更天,全軍偷營。
時間過得飛快,在古風耐心的等候下,四更天已到。他振作神,率先上馬,不要喊話,只是揮動臂膀,麾下的莫軍默契的紛紛起身,各拉繮繩,飛身上馬,同時亮出武器,只等古風一聲令下,殺向風軍大營。
古風雙目光閃爍,沉聲説道:“今夜之戰,關係我軍顏面,也關係着你我等人的生死,只能成功,不能失敗,諸位兄弟,隨我出戰,殺——”説完話,老頭子一馬當先,向風軍大營的後門方向衝去,第一兵團的眾騎兵緊隨其後,快似如旋風一般。
平原軍大營確實毫無防範,看守大營後門的士卒連個清醒的都沒有,一各個懷抱着長矛坐在地上打着瞌睡。
風軍士卒對於虎賁軍的接近毫無察覺,甚至連點騎兵奔跑的聲響都未聽到,只是等對方越來越近時,才有人覺地面在微微地顫動。
有一名風軍士卒率先被驚醒,他睡眼朦朧,臉上帶着莫名,先是摸了摸地面,然後又向四周望了望,目光所及之處,皆是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難道是地震了不成?那名風軍士卒推了推身邊鼾睡的同伴,急聲喚道:“醒醒!快醒醒!”
“幹嗎?”另名風軍囫圇不清地問道。
“你沒
覺到?”
“覺到什麼?”
“地面好像在震動…”
“我看你是睡糊了。”另名風軍翻了個身,繼續大睡。
這名風軍皺着眉頭沉默片刻,終於還是壓抑不住心中的好奇,拿起在一旁的火把,緩步向前方的夜幕中走去。
他才走出三十多步,已明顯覺到地面的顫動越來越強烈,並隱隱約約伴隨着低沉的轟轟聲。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那風軍士卒又向前急行數步,同時把火把高高舉起,眯縫着眼睛,仔細向前觀望。
猛然之間,在火把微弱火光的隱之下,夜幕當中飛竄出一騎,還沒等這名風兵反應過來,對方已衝到他近前。
風兵的嘴巴已然張開,喊聲已頂到嗓子眼,但對方的馬蹄先一步踏在他的口上。
嘭!
隨着一聲悶響,那風兵好像出膛口的炮彈,整個人倒飛出七八米遠,躺在地上,鼻口竄血,
前的鎧甲向下凹陷好大一個坑。
他掙扎着還想爬起,但戰馬已從他的身上無情的踩過,緊接着,第二匹、第三匹戰馬又從他身上踏了過去,只眨眼工夫,大批的騎兵便把這風兵的身軀踏成泥。
在奔馳的騎兵面前,步兵脆弱得不堪一擊。夜幕中奔出來的這隊騎兵正是以古風為首的虎賁軍第一兵團。
在當時,無論兵團還是軍團,排名在前的都是最強的,虎賁軍第一兵團的戰鬥力在全軍也是首屈一指。
他們在古風的率領下,只是頃刻之間便已衝到風軍營門近前,還在那裏打瞌睡在風軍士卒們糊里糊塗的就做了人家的蹄下之鬼。
古風倒也沒把風軍守衞都殺光,抓下兩個活口,*問出風軍糧草囤積的方位,然後率軍直突進風軍大營。
現在是真看出風軍準備不足了,這麼一支騎兵突入營內,驚醒過來的風軍直被嚇得四處亂竄,叫喊連天,卻組織不起有效的阻擊。
虎賁軍萬餘騎在平原軍大營裏如入無人之境,長驅直入,差不多是暢通無阻地衝到大營的腹地,風軍糧草囤積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