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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官元讓連續出刀,一刀快過一刀,一刀強過一刀,許不凡在抵擋之間,時不時的還能反擊一刀,雙方幻化出來的虛刀在空中來回飛,不時的碰撞,直震得地面塵土揚起多高,遮天蔽
。
現在他二人比拼的已不是靈武技能了,而是靈武修為,誰的修為更深,誰的兵之靈變就能維持的更長久,其進攻也能更兇猛。
隨着二人在兵之靈變下越戰越久,許不凡漸漸出不支的跡象。
他的修為是深厚,修煉靈武的時間也比官元讓長得多,但他畢竟還稱不曠世奇才,也不具備官元讓靈神一體的體質。
二人又打了幾個回合,許不凡釋放出去的虛刀強度明顯在變弱,官元讓立刻意識到機會來了,他猛然跨前幾步,手中的靈刀高高舉起,在大喝聲中,使出渾身的力氣,注入全身的靈氣,將靈刀惡狠狠的劈砍下去。
嗷——在鬼哭神嚎般的嘶吼聲中,長達數米的虛刀被甩到半空中,在空中打着旋,向許不凡的頭頂落下來。
許不凡來不及閃躲,只能拼出吃的力氣,把體內每一絲、每一毫的靈氣都灌注到靈刀裏,然後由下而的挑出虛刀。
官元讓的虛刀由而下,許不凡的虛刀是由下而,兩把虛刀在空中垂直碰撞,隨着一陣地動山搖的碰撞,許不凡的虛刀被撞得支離破碎,化為無數的光影,消失無形,而官元讓的虛刀卻只是在空中停頓了片刻,然後去勢不減,繼續向許不凡的頭頂砸去。
哎呀!許不凡大驚失,危急時刻,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能橫起手中的靈刀,硬架虛刀。
噹啷啷!虛刀結結實實地砸在靈刀,那一瞬間席捲而來的強大力道把許不凡震得怪叫一聲,整個人好像出的炮彈,直
的倒飛出去,兵之靈變後的靈刀也
手而飛,在空中打着旋,釘在十數米開外的地面。
再看許不凡,他倒飛出去有數米之遠,才摔落在地,落地後又向後軲轆出十多米,才堪堪把身形穩住。身子剛停下來,他一翻身,從地站起,手指官元讓,怒吼道:“風賊,你…撲…”他話才剛出口,便噴出一口血箭,猩紅的血水順着他靈鎧的眼孔緩緩淌出來,他身子左右搖晃幾下,然後再支撐不住,眼前發黑,
口發悶,頹然倒地。
幸好他摔在貞軍陣營那邊,附近的貞軍將士見許不凡倒地,嚇得臉大變,生怕官元讓追殺,人們一擁而,把他硬拽回己方陣營當中。
官元讓並未追殺,正確來説,他現在也是無力追殺,和許不凡的這場惡戰,耗費他太多的體力和靈氣,雖説是勝了,但也是慘勝。現在他是有心殺敵,卻無力發難。
兵之靈變後的靈刀在他手中變回普通靈刀,官元讓強支撐着身子,把手中刀向前一指,喝道:“兄弟們,隨我殺——”話是這麼喊的,他卻站起原地沒有動,不過對於平原軍將士而言他所做的已經足夠了,人們越過官元讓,如水一般向貞軍陣營衝殺過去。
許不凡不出戰,貞軍還能和聯軍打個勢均力敵,不落下風,而現在他敗了,其結果就是直接導致貞軍的士氣跌入谷底。
人們再與聯軍作戰時,已做不到心無旁騖,畢竟對方陣營裏有一個驍勇無敵的猛將,連己方的主將都敵不過人家,自己又怎能是其對手呢?
貞軍將士們一邊打着仗,還一邊顧慮着官元讓會不會想自己這邊殺來,如此心態之下,哪裏還能抵擋得住平原軍的衝擊。
很快,許不凡戰敗的消息在貞軍傳過,貞軍的整體士氣一落千丈,而對面的聯軍卻越發兇狠勇猛,漸漸的,貞軍已呈現出不敵之態,其陣營也不受控制的連連後退。
前方作戰的平原軍佔據風和主動,無形中讓後面的玉、安、桓三軍將士的信心更足,人們皆看到了取勝的希望,嘶喊着、大吼着跟隨平原軍往前衝殺。
這種軍團間的正面鋒,劣勢一旦產生,再想挽回,勢如登天,何況,貞軍當中
本就沒有能力挽狂瀾之人。
隨着雙方戰的進一步加劇,貞軍的劣勢已漸漸變為了敗勢,前方的將士們要麼被殺,要麼被迫後退,整體陣營已出現鬆散之狀。
在軍團戰中,陣形一旦出來散亂那可是要命的,哪怕貞軍將士各個能以一敵十,在一盤散沙的狀態之下也不可能打得過陣形齊整的弱兵,何況,以平原軍為首的聯軍還不是弱軍。
眼看着許不凡重傷昏,己方將士士氣低落,戰場的劣勢越來越大,高岡意識到這場仗己方已經輸了,再打下去,只會輸得更多。
主將不在,身為副將的他接管全軍,緊急下令,留下兩個兵團斷後,阻擋聯軍,其它兵團,後隊變前隊,原路往回撤退。
高岡的決定還是很正確的,雖説可能要犧牲掉兩個兵團,但至少能保證主力不損,後還有再戰的轉機。
十五萬的貞軍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只能無奈地留下兩個兵團殿後。這兩個兵團,很快就被十萬的聯軍團團包圍,蕭慕青下達軍令,無須勸降,全軍圍攻,殺光一切敵軍。
可憐這兩個貞軍兵團,在數倍於己的聯軍圍攻之下,死傷殆盡,最後無一生還。不過,他們總算是死得其所,把聯軍的追殺大大拖慢下來。
等聯軍消滅掉這兩個兵團之後,高岡早已率領貞軍主力跑得無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