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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袁誠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倒在地的身子縮成一團,疼得直哆嗦。
現在袁誠的小腿和胳膊各中一箭,而且同是貫穿筋骨,那席捲而來的劇烈疼痛讓他眼前一陣陣的發黑,頭昏腦脹。
看着無法再爬起的袁誠,江凡將手中的紫金弓背到身後,語氣依舊毫無起伏波動,淡然問道:“你自稱‘本帥’,想必你就是袁誠?”袁誠一邊息着,一邊艱難地抬起頭,對江凡冷冰冰的目光,咬牙切齒地問道:“是本帥又待如何?江凡,你要殺就給本帥個痛快…”
“找的就是你!”由於袁誠現在只穿着中衣,還光着腳,江凡也無法判斷他的身份。此時袁誠自己承認了,江凡也省去了麻煩,他前一步,提起手臂,對着袁誠的面頰就是一記重拳。
啪!這一拳打得結結實實,將袁誠面部的靈鎧擊了個粉碎,後者悶哼一聲,眼神渙散,隨即陷入半昏狀態。
見他失去了反抗能力,江凡這才把自己的紫金箭從袁誠身拔掉,收回到箭壺之內,隨後,他單手提起袁誠,大步星的向唐寅所在的方向走去。
袁誠的被俘,如同壓垮駱駝的那最後一稻草。在風軍的前後夾擊之下,莫軍已然大亂,毫無章法,現在主帥又成了風軍的俘虜,莫軍敗的更快了。
當距離最近的兩路莫軍趕過來增援的時候,袁誠一部的二十多萬大軍已在七十多萬風軍的前後夾擊之下打散了,全軍將士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已然潰不成軍。
袁誠一部慘敗的情景,讓趕來的兩支援軍連救援他們的**都失去了,當二軍的主帥又聽説袁誠被俘,更是心頭大駭,非但放棄了救援,反而率領各自的部眾,沒有返回己方大營,直接向常都的南面敗退下去。
現在他們想跑,風軍反倒是不依不饒,由唐寅直接下令,全軍追擊,務必要擊潰莫軍主力。
三路莫軍,鎮江支援的中央軍、田陽支援的中央軍、泗水支援的中央軍,合計六十多萬眾,被七十多萬的風軍一連追出五十里。
其實雙方的兵力相差不多,莫軍主要是輸在士氣,袁誠一部敗得太快,讓另外三軍措手不及,同時也喪失了戰鬥下去的鬥志。
見風軍緊隨其後,不依不饒,似乎不把己方追就絕不罷休似的。
莫國三路大軍的主帥吳免、高宗、何聰三人一商議,都覺得這樣逃下去不是個辦法,與其被風軍活活追死,還不如拼死一搏,與風軍決一死戰,沒準還能打贏這場仗呢!
他們三人的分析並非沒有道理。風軍主力是長途跋涉而來,全軍必然疲憊不堪,百戰軍被困十多天,按理也應該餓成強弩之末,仔細想想,這樣的風軍其實也沒什麼可怕的。
吳免、高宗、何聰三人商議好之後,收攏住各自的部下,在常都城南五十里開外的平原地帶列好陣勢,做出與風軍決戰的架勢。
風軍方面自然不會懼怕他們,全軍應戰。這回打頭陣的不再是百戰軍,換成了第九軍,騎兵軍團在前,步兵軍團在後,全軍擺出中央突破的鋒矢陣。
他們這邊有騎兵,莫軍方面的騎兵更是不少,三路莫軍皆有馬隊,加到一起也有十多萬眾。
遠遠的,望到對面的莫軍派出騎兵應戰,第九軍的主帥齊橫心中冷笑,回頭張望了一眼,心中奇怪,大王怎麼還沒下達進攻的命令。
此時唐寅正在觀察莫軍的陣形,見到莫軍和己方一樣,把騎兵排在陣前,他暗暗皺眉,己方的騎兵來之不易,萬一要是被莫國的輕騎兵所剋制,那損失可就太慘重了。
唐寅清楚,用騎兵打步兵佔有絕對的優勢,但騎兵打騎兵,誰輸誰贏可就難説了,何況莫國騎兵之驍勇,威震天下,第九軍團是不是人家的對手,現在還真就兩説呢!
出於對莫國騎兵的顧慮,唐寅才久久沒有下達進攻的命令。他要考慮清楚,但齊橫可等不及了,正當唐寅暗自琢磨的時候,齊橫的副將石樂宣催馬而來,到了唐寅近前,他手施禮,説道:“末將參見大王!大王,齊將軍派末將過來問問,我軍要等到何時才能出戰?”唐寅是一軍之主帥,他不下達命令,齊橫可不敢輕易行動。
看到來人是石樂宣,唐寅揚了揚眉。石樂宣並非風人,而是莫人,和齊橫一樣,匪寇出身,一直都是齊橫的左右手。俗話説得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齊橫做了第九軍的主帥,他那些匪寇兄弟們都得到了他的重用,石樂宣便是其中之一。
唐寅對這個人的印象並不怎麼好,但為了拉攏齊橫,對其重用心腹之事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並未多加過問。
他問石樂宣道:“看到了嗎?莫軍也派出了騎兵打頭陣,你們第九軍團有沒有把握戰勝莫國的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