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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已然把刀了出來,兩眼
出駭人的寒光,刀身更是燃燒起黑暗之火,正在他準備直接衝進房裏的時候,可轉念一想,又把殺念硬生生地壓了回去。
殺掉一名青樓女子倒沒什麼,但一名莫將的突然失蹤,肯定會引起全城莫軍的高度警惕,不好,還會讓莫軍的高層懷疑到有
細混入城內,自己以後的行動可就難加難了。
經過反覆的思量,唐寅覺得對莫將下手的風險太高,而且還不清楚對方的軍階是高是底,能否瞭解暗倉的事。
他手中彎刀的黑暗之火漸漸散掉,掛在房檐的身軀又一次縮了回去。
正在房內享受温柔鄉的那名莫將做夢也想不到,就在他快活享樂的時候,其實他的一隻腳已經踏進了鬼門關,只不過因為唐寅臨時改變了主意,才僥倖逃過一劫。
唐寅盤膝坐在房檐的邊緣,託着下巴,陷入沉思,到底怎麼做能即不引起莫軍的懷疑,又可以把情況打探明白呢!
那麼聰明,反應那麼快的唐寅,這時候也沒了主意,想不出太好的辦法。
三個臭裨將,頂個諸葛亮。看來,自己還得回去找樂天、程錦二人再商議商議。
唐寅想放棄今晚的行動,但又實在不甘心,走到房頂邊緣的時候,他再次伏下身來,撬開窗户,向裏面偷偷窺視。
這還是一間套房,很大,也很豪華,各種裝飾都鑲金帶銀的,唐寅現在所窺視的正好是內房,房內只有一人,一個女人。她長得什麼樣子,唐寅看不真切,她是背對着他的。
那女子坐在一隻大大的水桶裏,正在洗澡,屋子裏飄滿了水蒸氣,顯得煙霧繚繞。
只是一名女子,再沒有其它人,唐寅有些失望,正要縮回身,但轉念又一想,突然改變了主意,將原本只撬開一條縫隙的窗户全部推開,隨後,以暗影飄移直接閃進房間之內。
他是以暗影飄移閃進來的,而不是跳進來的,所以沒發出任何的聲響。但即便如此,洗澡的女人依舊覺到了身後的異樣。有些時候,也不得不佩服女人的直覺。
那女子下意識地轉回身,正好看到剛剛進屋的唐寅,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碰了個正着。
女子臉大變,嘴巴本能的張開,正要放聲大叫,可喊聲還未來得及發出,唐寅已健步前,一把扣住她的喉嚨,將她即將要發出的喊聲硬生生掐回到她肚子裏。
此時兩人已近在咫尺,都看清楚了對方的模樣。雖説唐寅看過的漂亮女子不少,但眼前這位年芳二十的姑娘還是讓他眼前一亮,她美得豔麗,從骨子裏生出一股妖媚的氣息,這恰恰是對男人最致命的引力。
同一時間,女郎也看到了唐寅的長相,心中只有一個覺,好俊美的男子!別看她年歲不大,但早已是閲人無數,像唐寅這樣英俊的男人,她還是很少能碰到的。
有那麼一瞬間,她心裏甚至生出不管這個突然闖進來的男子意何為,她都不會聲張。只可惜,唐寅聽不到她的心聲,或者説即便聽到了她的心聲,也改變不了她的命運。
唐寅的手沒松,依舊死死扣着她的脖子,同時彎下身,貼近女郎,歪着頭,看着她的臉蛋,另隻手伸出來,在她臉輕輕劃了劃,含笑説道:“好
美的臉。”説話的同時,他目光下移,落到她埋於水中若隱若現的酥
。
女郎被就緋紅的面頰變得更紅,在唐寅火辣辣的目光下,她覺連窒息
都沒有那麼強烈了。唐寅臉的笑容加深,毫無預兆,扣着女郎喉嚨的手臂略微用力,只聽嘩的一聲,將女郎硬是提出水桶,女郎
的身軀彷彿白條雞一般,完全暴
在空中。
唐寅的虎目閃爍着綠光,呼的一聲,他的掌心裏燃燒起黑暗之火,那火焰好像被賦予生命似的,由女郎的脖頸一下子竄到她的周身。
沒有任何的慘叫,也沒有劇烈的掙扎,隨着霧氣從女郎身騰出,她的身子也一下子軟了下去,只剩下一具揮發掉全部血的皮囊。
他變黑暗之火的靈魂燃燒為死亡燃燒,最後女郎連皮囊都沒有剩下,整個身軀消散於無形,好像她這個人就從來沒有在世界存在過似的。
唐寅乾空中飄蕩的靈霧,席地而坐,閉眼陷入冥思,慢慢消化女郎的記憶,從中搜尋一切對他有用的信息。
這,就是暗系內宗修靈者的可怕。俗話説得好,一條臭魚能腥掉一鍋湯。暗系靈武之所以不被光明系靈武所容忍,也是有它的原因所在。一名心存念的暗系內宗修靈者若是興風作
起來,危害的程度絕對遠大過光明系修靈者,對於很多人來説那也將是一場可怕的惡夢。
唐寅本希望能從這名女子身找到一些對自己有用的信息,可是最終他失望了,這名女子本就不關心戰爭和時局,甚至都不在乎和她牀的對象是誰,是什麼身份,她所關心的就是如何勾引男人,如何讓男人在她身花掉最多的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