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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名店小二哭着喊着跑出酒樓,到了外面見有那麼多的莫兵圍觀,他們乾脆坐到地放聲大哭起來,邊哭邊數落動手的莫兵。
有機靈的地方軍士卒見事情鬧大了,馬望郡首府跑,去向郡首馬謙稟明情況。
很快,白水軒遭中央軍洗劫的消息便傳到馬謙的耳朵裏,後者聽後,然大怒,現在城內糧倉被毀,中央軍全城搶糧倒是可以理解,但你哪不好搶,竟然搶到自己的頭了,這還了得?
馬謙穿好官袍,帶郡首府裏的侍衞,又召來千名的地方軍士卒,怒衝衝的趕去白水軒。
路,他的心腹部下也有提醒他,沒有必要這麼急着去白水軒,應該先找許冷之談一談,畢竟這段時間許冷之都是住在郡首府裏,把他招待的也不錯,許冷之還是會給郡首這個面子的。但馬謙覺得中央軍都是許冷之的部下,就算犯了錯,許冷之也不會嚴懲,不如自己親自出面,好好教訓一下那些沒長眼的中央軍,一是樹立威信,爭回面子,其二也是警告中央軍,以後別再打自己的主意。
當馬謙帶着一干侍衞和地方軍趕到白水軒的時候,所看到的場景就是大批的莫兵正在瘋狂搬運酒樓裏的食物和設備,而幾名臉腫得像豬頭似的店小二還坐在地放聲大哭。
此情此景,把馬謙氣得七竅生煙,這還有王法嗎?中央軍這羣畜生簡直無法無天了!他分開圍觀的莫兵,催馬前,對着正搬東西的那些莫兵咆哮道:“住手!統統都給我住手!”就算中央軍裏有人不認識馬謙,但一看他身的官服,也就知道來者是誰了。中央軍是不歸地方管,但人家畢竟是郡首,在潛意識裏人們還是覺得自己矮一截。
那些正搬東西的莫兵心頭一顫,紛紛下意識地把手中的東西放下,然後一個個大眼瞪着小眼地看着馬謙。
幾名店小二見郡首來了,可算找到了主心骨,連滾帶爬的衝前去,哭喊着説道:“大人,您可算來了,這些軍兵不僅搶咱們酒樓裏的東西,還動手打人啊…”馬謙看了一眼受傷的店小二,回頭向後面的手下説道:“帶他們下去,仔細檢查一下,好好包紮!”
“是!大人!”有幾名地方軍走出來,攙扶着這些店小二,走出人羣。
他們前腳更走,馬謙揚起鞭子,指着一名中央軍士卒,問道:“你們領頭的在哪?讓他滾出來見本官!”
“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見我們千夫長大人?!”中央軍的人羣裏有人發出不滿的冷哼聲。
聲音不大,可也足夠馬謙聽清楚的了。他鼻子差點被氣歪,舉目向人羣望去,喝問道:“誰説的?是誰在辱罵本官?”人羣裏靜悄悄的,再沒有人回話。馬謙怒衝衝地翻身下馬,大步走到人羣前,再次問道:“剛才是誰辱罵本官?給我主動站出來!”依舊無人答言,更沒有人站出來。
馬謙何時受過這樣的窩囊氣,何況對方還只是些普通的士卒。
他二話不説,抬起鞭子,盲目地對着人羣連三鞭。隨着啪啪啪三聲脆響,有兩名士卒被鞭子
在臉,那二人不約而同地掩面跪在地,鮮血順着手指的縫隙緩緩滴淌出來。
“你怎麼打人?”見同伴受了傷,立刻有莫兵士卒打抱不平。
“打人?我就是打你們這幫畜生又能如何!”説話之間,馬謙沖着人羣連續鞭。
他並不是修靈者,只是一文官,本身的力氣不大,加士卒們又有盔甲在身,被一下倒也不痛,但若是
在臉,馬就是一道血淋子。
馬謙也知道往對方身沒有用處,所以專往士卒們的臉
,連續幾鞭子下去,又有士卒臉中招,痛苦地連連後退。
這下馬謙可把這批中央軍惹了,人羣裏突然有人大吼一聲:“狗管住手!”緊接着,又有人尖叫一聲,站在最前面的那名士卒身不由己地向前撲倒,正撞在馬謙的身。
馬謙毫無防備,被這名士卒結結實實地撞了個正着,他噔噔噔連退三步,接着一股坐到地,兩隻眼睛瞪得又大又圓,難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莫兵士卒。
他可是堂堂的郡首,正三品官員,掛子爵位,他做夢也想不到竟然有中央軍士卒敢向自己動手。